落驹兽的兽蹄和兽筋,又想了想后,将长须怪鱼的鳞片也取了出来。银发老者一把夺过张迁手中的灵材,仿佛看到了稀释珍宝一般,拿在手中仔细地鉴赏了起来。过了盏茶时间之后,银发老者才抬起头来,不舍地从灵材上移开目光,对着张迁道:“小友对炼制的宝物可有什么要求吗,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无论炼制成功与否,这些灵材的一半将作为酬劳,是不会归还小友的。”

张迁既然来到此店,自然是早就打听好了此店的规矩,并没有任何不满之色,简单地说了几点自己的要求,相约一个月后来此取宝,就在少年恭敬地态度下离开了此店。

张迁又在坊市中的几家丹药铺中出售了一些炼气期丹药,补充了些灵石,并购买了几个大空间的储物袋和一个灵兽袋后,就架御遁光离开了坊市,向着丹香阁的方向飞去。

丹香阁中的一间宽敞的炼丹室内,一名年过半百、眼神阴鸷的中年人正在小心翼翼地炼制着一炉丹药,忽然,一个传音符从屋外飞到了其面前,阴鸷中年受此一惊,手中的法决不由地一乱,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丹炉中飘出一股焦糊地味道,阴鸷中年见此心中大怒,过了好一会儿,才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将传音符抓到了手中,神识一扫之后,口中自语道:“是张迁此子,他怎么回来了,还要找程大师,难道此子改变主意了?不行,不能让此子达成所愿。”说完,匆匆地走出丹室,连其刚刚关切地丹药也不在看一眼。

张迁此时正坐在一间客室内,手中托着茶杯,正在和一名凡人侍女相谈正欢的样子。只听张迁笑问道:“兰儿,阁主闭关也有数年了吧,还没有好消息传出吗?”

站在张迁一旁,正在恭敬的招呼着他的,正是当年他初到丹香阁接待他的凡人侍女。此女这些年来也长成了一名亭亭玉立的淑女,面容也越发的俏丽了。侍女听到张迁的问话后,摇了摇头道:“张大哥,兰儿并没有听到阁主要出关的消息,也不知阁主此次能否突破结丹期。”侍女说着,有些担忧起阁主的安危来。

“兰儿不要担心,以阁主的为人,自然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张迁出言安慰她道。

侍女似乎也被张迁说动了,重重地点了点头,俏脸上的担忧之色尽去,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就听到屋外传来一声虚伪的大笑声。

“哈哈哈。。。是什么风把张师弟给吹回来了,师兄我许久未见张师弟,甚是挂念啊。”只见阴鸷中年皮笑肉不笑走进屋中,对侍女贪婪地扫了一眼后,就转首看了眼张迁,见他没有掩饰的炼气期十三层的修为后,阴鸷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色。侍女眼见此人来到屋中,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身体一颤的躲到了张迁身体之后。

张迁眉头微微一皱,看到阴鸷中年,心里暗暗地道了声晦气,说来阴鸷中年对张迁敌意如此之深,与程大师不无关系,阴鸷中年比张迁早了十余年进入丹香阁,灵根资质虽不至于像张迁这么夸张,但也普普通通,只是三灵根的资质,而其人也是想通过学习炼丹术来快速地提升修为,不过此人的炼丹天赋一般,当初差点没有通过丹香阁的入门丹师考核,还是其早已死去的筑基期父亲,在临死之前将部身家捐给了阁中,才让阁主勉强同意通过了他的考核。而此人好巧不巧的也被分到了程大师手下,面对后来的却又比他炼丹天赋强上不少,更受程大师重用的张迁,以其狭隘的性格,自然百般的看不顺眼,之后他又听说张迁拒绝了程大师极力给其争取到的阁中邀请,更是妒火中烧,背后明里暗里地向他人嘲讽了张迁许久,张迁自然有所耳闻,不过并未在意此人,仅当他是一个跳梁小丑。因为阁中的邀请正是阴鸷中年求而不得的,听到张迁的随意拒绝后,更是比谁都愤恨不已。故是此回听说张迁回阁,担心张迁回心转意,心中很是憋着一股火气,存着一定要搅黄此事的心理。

张迁假意才看到阴鸷中年的样子,缓缓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对阴鸷中年道:“原来是苟师兄,师兄怎么有空到此,难倒今日是师兄当值吗?”

“不错,今日正是师兄我当值,不知师弟回来了,有失远迎啊,师弟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阴鸷中年玩味的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师弟我最近想炼制一炉“玄元丹”,不过尝试了几次,总是失败,想向程大师请教一番。”张迁谎称道。

“哦?请教程大师?唉——,师弟来的有些不巧啊,程大师正在炼制一炉贵重的丹药,实在是分身乏术啊”阴鸷中年故意唉声哎气地说道。

张迁看着阴鸷中年一脸幸灾乐祸地表情,知道今日只要有此人从中作梗,就不可能见到程大师,但好在他也想到了此种可能,也没有继续和阴鸷中年废话的意思,淡淡地道:“既然程大师今日不太方便,师弟就改日在来,师兄不用相送;兰儿,你前段时日不是求人想找些凡间好听的乐谱吗,贫道此次出门回来正好路过一个凡间酒楼,听到了一首妙曲,你随贫道到洞府中,贫道给你取来”。说完,也不等阴鸷中年回话,向侍女眨了下眼睛,转首向门口走去,凡人侍女听到张迁的话先是一阵愕然,然后看到张迁的眼神,又一副忽然反应过来的表情,向阴鸷中年微微一礼后,就脚步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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