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着赶路,进到山林里捡来柴火,取出从金兜洞中缴来的食物,点上篝火,举行了一场烤肉大会。”

“而经过一晚上的休整,猴子们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立马便组织了一支近千人的小分队,拿着刀枪,扛着箭弩,气势汹汹地前来与咱们理论。”

“眼见这般阵仗,咱们三藏军团自也不甘示弱,齐仗着手中武器,与他们怒目相对,徐徐地向后退却。而经过先前的数场争斗,让猴子们对悟净和敖白的能力颇为忌惮,一时间倒也不敢轻易上前厮杀。”

“眼看咱们不住后退,却将那些烤熟的食物丢在了道旁,猴子们经过这几日的骚扰,作息紊乱,饮食俱废,不得安眠,陡然见到这许多香气诱人的食物,明知里面可能有诈,一时间情难自禁,猴性爆发,争先恐后地拼抢起来。原本食物就不是很多,显然不够这近千个猴子享用,猴子们又甚是性急,一时间拼抢得狠了,哪里还顾不得上长幼秩序、尊卑等级,见自己抢夺不到,抡起了拳头便打,那抢到食物的却如何肯让,见对方动手,哪里有不奋起还击的道理?”

“于是乎为了争抢食物,原本和气同声的近千个猴兵就如同散沙一般,各自为战,哄抢争夺,场面极其地混乱暴力。好在他们属于同一片山林,虽然翻了脸,多少还讲究些江湖道义,争斗之时丢了刀枪,纯用拳头武力取胜,倒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伤亡,然而实力不济,被打个鼻青脸肿,伤筋动骨却是不在少数。”

“趁着猴子们拼斗的当口,咱们却拨开树枝,斩断荆棘,沿着那西去的道路从容行进,只是行不过五里地,便又有一队猴兵从后追来,在那里咆哮叫嚷个不停。瞧他们满脸满身的伤痕,面貌狰狞,表情郁闷,显然是那些拼抢食物落败的猴子,便又追赶上来,向我们讨要食物。”

“师父早知其意,不慌不忙地指挥我们捡来木柴生火,他自己却掂着锅铲铁锅做起来烧烤。只是猴子们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又在拼抢中落败,心中郁闷,性子更急,只闻到了烧烤的香味,便吱吱乱叫着扑上前来,也顾不得生熟火烫,一把抢过丢进了嘴里。”

“但他们毕竟是血肉之躯,虽然气势汹汹,锐不可挡,究竟架不住火烫,被燎得口舌流涎,满嘴水泡,吱吱地滚翻了惨叫个不停。而那落后的却哪里肯舍,一把揪住胳膊扳过来就抢,那些吃到食物的猴子虽被烫得满嘴血泡,却也不甘心到嘴的食物被抢,立马又挺起老拳迎接,于是一场激烈的争斗又重新拉开了序幕,满场满地地喊斗拼杀,倒让我们几个晾在了一边,自顾自地收拾好行装,继续向前赶路。”

“这般的争斗直闹过了数场,猴子们也都学乖了,自个去山林间打来足够的食物,抬着扛着来到我们面前,拱手谄笑着乞求师父予以加工。孰不知这般正落在了师父的计策之中,只要猴子们不出来与咱们捣乱,让我们能够安平稳地度过这三百里小圣山,纵然是受些劳累给他们烹调一番,却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师父的手艺实在太好,而猴子们偏居一隅,向来只是茹毛饮血,渴时餐风,饿时采果,哪里曾吃过这等的人间美味,虽然带来了足够的食物,吃到尽兴时,却不免有些过量。于是为了避免得罪这些喜怒无常的客人,咱们只得忍痛割爱,卖血大放送,将从金兜洞缴来的食物也给搭了进去,这样接连几次下来,倒把咱们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家底给送了个罄尽,还真是桩亏本的买卖。”

“师父见多识广,自也深知食不过三的道理,若一味地放纵猴子们胡吃海喝,接连几日下来,纵然再可口的食物也会觉得乏味,那么失去利用价值的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师父偶尔也会偷偷懒,让敖白和悟净两个生手勉强地对付过去,只有让猴子们觉出这其中的差异,更加重视和珍惜师父的手艺,那样咱们的处境也会更加地安。”

“然而光是给猴子们做饭也解决不了脱身问题,毕竟咱们还需要不断地赶路西进,脱出了小圣山的势力范围,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对此师父又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在猴子们专注吃喝的同时,安排敖白唱歌,我跳舞,用来吸引猴子们的眼球。”

“猴子们久居山林,显然没见过这样别开生面的表演,一个个欢欣鼓舞,乐不可支,有几个情动的,也禁不住跟着我跳了起来。这一下可起到了带头作用,顿时便传染开来,带动了场数千猴子一齐上窜下跳,癫狂不已。”

“而我所选择的舞步,起初是为引起猴子们的效仿共鸣,故此步法简单,浅显易学,等猴子们跳得上瘾,我便加大了节奏和难度,又是旋转,又是摇摆,而且越旋越疾,越跳越快。猴子们初学乍到,吃得又多,体力不支,初时还勉强可以跟随,到了最后,不由得手脚酸软,节奏紊乱,一个个累得趴在地上,呼呼地直喘粗气,这样咱们才得以动身,继续地向西开溜。”

“就这般吃喝唱跳了数日,咱们一路西行,虽然走得慢些,也渐渐地在这群猴环视的险境下走出了三百里小圣山地界,从而也就脱出了这数千猴子所能控制的势力范围,再加上你两个强大战力的加入,纵然他们大举来犯,自也捞不到半点好处,前途坦荡,安之若素。方才三师兄敲响了铜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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