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再说了,就算现在能洗出来,你这副样子照出来,效果也不好。”

凌雪峰不明其故。

青年笑笑,指了指墙上的那面椭圆形镜子:“不信你自己照照看。”

凌雪峰走过去,只见镜子里一个沧桑憔悴的中年汉子,胡子拉碴,眼神忧郁,最掉价的是,眼睛里竟然还有一粒黄白相间的眼屎。平时他总是感觉自己是个玉树临风、潇洒飘逸的美男子,就算一个星期不刮胡子,也是像俄国诗人普希金,而现在,他竟然变得头发蓬乱、邋里邋遢,活像刚从荒岛上走出来的鲁滨逊。

这种形象,是凌雪峰绝对无法容忍的!

他对那个青年笑了一下:“那我先去理个发,这附近有没有理发店?”

青年说:“斜对门就有一个。”说着,把手往门外指了指,凌雪峰看见马路对面有一间小砖房,上面挂着一个白底红字的牌子“吹理烫剪”。

凌雪峰骑上自行车就去了对面,掀帘而进。

他看见两个女人,统是描眉画眼,一个三十来岁,一个二十来岁,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