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怎么知道你到底给不给?”

我说:“我住在旁边的车站宾馆,你们跟我过去拿就是了。”

几人依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随后那个腰里别着柴刀的说:“小子,你要是敢框我们……”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知道他无外乎就是会说一些威胁的话。

我懒得搭理她,叫了陈雪,直奔车站。

而在我们后面,那几个骑摩托的形影不离的跟着。

我看了看后面那几个人,然后问二狗:“你怎么还去赌?!”

二狗脑袋别过去,不看我,也不说话。

“我跟你说话呢,你看着我!”

二狗依旧不为所动。

我抓着他的手,尤其是没有手指头的位置。

“这个教训,你这么快就忘了吗?你知不知道喜叔还等着你回家呢?!”

越说我越是觉得心口有气,也越说越难听。

终于,二狗回头看向我,眼目涨红的低吼。

“你以为我有办法吗,还不上钱,他们连我叔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