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苏月月就很惊奇发现自己居然在房间里醒来,难道是涂君离已经好了?

她一开门,就看到涂君离站在门口。

“你退烧啦?”她满脸惊喜。

“多亏了月月昨晚的照顾。听说你院子里的丫鬟都被派去前厅了,我来给你绾发。”涂君离笑的柔和。

不知道从时候开始,涂君离对着苏月月的笑容越来越多。

“你的手腕不是骨折了吗?”苏月月有些担心。

“我已经恢复好了,修士的身体比常人恢复更快。”其实他昨晚送回苏月月以后,就自己在房间用邪术重塑了手腕的骨骼。

“真厉害,我要垂下来的双丫髻。”打扮的乖一点,好去跟爹爹撒娇要点生活费。

过了一会,苏月月就顶着垂耳兔一样的发型,穿着米白色的纱裙跑去膳堂,他爹和哥哥还坐在那里用膳。

*

“爹爹,你怎么还没去演武场啊,是不是在这里等月月。”苏月月嬉皮笑脸的跑到她爹身边。

“那个小奴隶伤好了吧?”看他女儿这高兴样也能猜到。

“如果他伤不好,女儿会很愧疚的。这次能休沐五天只有两个名额,是他被灵器铺的老头打成内伤才换来的,只怕他下次再不敢争休沐的机会带我回苏府了。”苏月月撒娇的晃了晃她爹的胳膊。

“你说谁?灵器铺?陵辕学府那个灵器铺的莫大能?”苏炳夜听闻不淡定了。

她爹听到莫大能,也十分疑惑的看向苏月月。

“什么莫大能?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反正就是灵器铺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说只要涂君离从他身上抢走我们任务要用的法器就行了,谁知道他下手那么狠,打得我那小奴隶都吐血了。”苏月月说完,发现她爹和哥哥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月月,你先用膳吧。”苏政衍说完,就给苏炳夜使了个眼神,两人一起离开膳堂。

……不是,我的生活费还没说呢。

*

苏政衍一进书房,就拿出灵鸳信跟柳校长通话。

“柳老头,我问你,我家那奴隶涂君离,可是跟莫老头交过手了?”

“呸,你这老顽固,别整天老头老头的叫我们!不过你家那上品灵根的小子真是厉害,他不止跟莫于交了手,还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伤口呢,哈哈哈。”

书房内一时又陷入诡异的沉默。

那小子,一个金丹还能伤到分神期的莫大能,还是伤在脸上,这连越三级的交手,居然还被他抢到了莫大能的东西。

灵鸳那头又传来柳校长的声音。

“老顽固,苏炳夜是不是在你旁边呢?叫他有空来学府授课呀,我们学府就需要他这样的年轻先生来……”

苏政衍毫不留情的切断了灵鸳的灵力。

父子俩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平复。

*

这两天,苏月月发现她爹和哥哥在演武场待得时间越发久了。

回家的第四天,百无聊赖的苏月月终于忍不住去找哥哥。

“哥哥,咱们去放纸鸢吧,瓜瓜最喜欢追着东西跑了。”苏月月主动拿着他哥曾经最爱的纸鸢跑来撒娇。

“月月,哥哥现在成熟了,不爱玩纸鸢了。”他只想一心修习。

“哥哥,你最近都在演武场,月月回来你也不陪月月玩,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苏月月满脸委屈的扑进她哥的怀里。

“那走吧,哥哥陪你去放纸鸢。”

*

苏炳夜牵着苏月月,苏月月牵着狗。

两人一狗来到苏府外的大草丛。

“月月,快跟上我。”苏炳夜举着纸鸢跑在前面,后面紧跟着比他还开心的瓜瓜,最后面才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苏月月。

“哥哥,你把纸鸢放起来,然后给我放。”苏月月懒得理直气壮。

“就不给你,谁让你刚才都不跟上我,我给傻狗都不给你。”苏炳夜站在原地故意把手里的纸鸢线举的高高的,让她够不着。

傻狗瓜瓜好似听懂了苏炳夜的话一般,开心的摇着尾巴站起来扑苏炳夜的长腿,苏炳夜玩得开心倒也没嫌弃它。

但是苏月月不开心了。

“哼,哥哥你这是说我连瓜瓜都不如吗!”苏月月小脸气鼓鼓的,就像两年前那样。

“哥哥逗你的,别生气了。”苏炳夜把纸鸢线递给她,她也不接。

“我要骑大马!我好久没有骑大马了!”苏月月眼中闪过狡黠。

“就知道你这坏丫头别有用心,除了哥哥以外没人给你当马骑吧。”苏炳夜宠溺的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把纸鸢线塞到她手中,自己趴下身。

苏月月开心的拿着纸鸢线坐上苏炳夜越发宽阔壮实的背。

不远处苏府里的大树上,正坐着一位眼神冰冷的少年,他冷冷的看着草坪上温馨的画面。

少女坐在哥哥背上,满脸笑容的放着纸鸢,身边是追着他俩一跑一跳的傻狗。

“呀,这纸鸢线断了。”苏月月看着垂下的线,还有天上缓缓落下的纸鸢,开心的笑容收敛了几分。

“怎么会断呢,我这纸鸢线可是有灵气的天山蛛丝所制。”苏炳夜也感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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