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宁都郡公。”

一看独孤般若对他行礼,青年男子连忙上前,似乎是想要把人扶起,可手刚一伸出,又不敢触碰,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忙道:“别……般若,你不用拘礼,咱们从小都是一块儿长大的,近几年见得少了,你倒是生分了。”

独孤般若起身笑了笑,眼前这个青年是宇文泰的庶长子,宇文毓。

宇文泰和独孤信是至交好友,在很小的时候,独孤般若的确是和宇文家的几个子侄们一起玩闹过,但自从她母亲去世之后,独孤信又常年在外征战,独孤家几乎是她年幼的她一人打理,便很少和他们再见面。

“般,般若……”

宇文毓看着般若,想说什么,一张口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独孤锁清和独孤伽罗站在阿姐身边,看了看宇文毓再看看自家阿姐,低下头偷偷的笑了起来。

斜了眼看着独孤锁清和独孤伽罗,独孤般若抿了抿唇,看宇文毓对她的态度,也知道他有什么心思了。

“宁都郡王是有什么事情吗?”独孤般若轻声道。

宇文护刚一走出来,就听到了这个让自己挂念在心上的声音,转头一看,就发现那在宇文府大门外,二十多少女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双手端放在前,亭亭玉立,而在她对面,男子脸上带着羞赧,因为紧张,显得手脚僵硬,但那双眼中的爱慕是遮掩不了的。

如此,男女相对,清风微扬,看起来到是有几分和谐。

可这一幕看在宇文护的眼中,只觉得分外的刺眼,心里面不舒服的紧,他抿了抿薄唇,正想做些什么就听到宇文毓磕巴着开口。

“独孤般若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礼物。”

独孤般若没想到宇文毓竟然是会提此事,没错,很快她二十六岁的生辰就要到了。

将眼中的诧异掩去,独孤般若微微掩唇一笑:“般若谢过宁都郡王,到时候郡王能去生辰观礼,已经是给我独孤家脸面了,至于礼物……。”

宇文毓不等般若说完就道:“礼物是要的。”

他生怕独孤般若拒绝,一紧张就跨前一步,差点撞到人。

“郡王您慢点。”

独孤伽罗赶紧护着般若,语气带了些责怪。

这下宇文毓更是无措的麻了爪子,低下头虚虚的道:“般若,你,你别拒绝,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送个你喜欢的礼物。”

宇文毓说的如此诚心,一个人这般样子,独孤般若也的确狠心不下来,纵然她并不喜欢他。

“听闻郡王在自己院子养了好些奇花异草,不如郡王到时候选上一盆,送与独孤般若如何,就不知郡王可否割爱。”

本来已经足够失望的宇文毓,一听此话后,立刻抬起头,眼睛闪亮亮的,精气神都回来了,连连点头:“好,好好,这个没问题,不过,般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怕选的你不喜欢。”

独孤般若歪了歪头一笑:“郡王选的自然最好。”

“那好。”

宇文护一整天对那张清丽的脸都移不开视线,可这时候,只觉得那俏脸上的笑容实在是令他喜欢不来。

大概是某人的视线实在太过炙热,独孤般若都没办法忽视了,侧头往那边一看,就对上了宇文护快要喷火的眼睛。

般若:“…?”嗯?

这是什么眼神,刚才独孤锁清才帮了他解围,独孤般若被瞪的实在不悦,轻哼一声收回视线。”

“般若?”宇文毓奇怪看她。

“时候不早了,般若和两个妹妹就先回府了。”她看到那边走过来的独孤信了,般若也就不继续和宇文毓在这里说什么闲话。

刚得了心愿的宇文毓并不在意,笑眯眯道:“那好,你放心我会挑选最好看的花送你的。”

般若笑笑没说话。

宇文护冷着一张脸,盯着独孤家人都一一上了马车,而那个女人,从刚才之后就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令他气恼的不行。

“主上?”

哥舒在后面莫名其妙的看着,身都在散发冷气的人,十分不解。

“哥舒,查查那个戴面纱的女子,刚才独孤信将军在宴会上喊她什么名字?”

“哥舒,听到主上的吩咐,调头就去查找这名戴着轻纱的女子。”

“大家刚回到独孤府,独孤信就把你叫去谈话,此时的独孤府走廊上,独孤信皱眉,打量了你几眼后,颇为不赞同看着你。

“锁清,你是否该给阿爹解释一下,今日为何出言帮助那宇文护啊?”

听着阿爹如此郑重其事地询问,你感受到阿爹的关心之余,也明白阿爹为什么担心,决定跟阿爹坦白。

我和那宇文护并没有什么的,只是今日他这么孤立无援,清儿一时不忍,才出言相帮,是清儿鲁莽了。”

听了独孤锁清的解释非旦没放下心,反而提起了心。他是过来人,自然明白感情之事,当一个女子对一个男人的遭遇充满同情的时候,这未必不是一段感情的萌芽。”

独孤信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锁清,听阿爹的话,不要与那宇文护走得太近,对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的名声影响不好。你都清楚,那宇文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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