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说的倒是真的,顾梵仙想了想说道:“遣尘剑是灵石打制而成,实属死物。而白斑是活的,过于柔软,你都可以感觉到它的脉动,所以不敢用什么力气,是这样的吗?”

醉儿立马点头,白斑的体温就贴在她身上,她自然可以感觉到,好奇怪好奇怪一个,生怕用力会怎么样,干脆就一动不动当木桩好了。顾梵仙顿时明白了醉儿是怎么回事,干脆撑着醉儿不备说道:“驾。”

就这样白斑很听话的突然奔驰了起来,而下一秒便听到醉儿一声惨叫:“啊!!!师父,不带这样的啊!”

整个山间都响彻了醉儿的惨叫声,还有着一层层的回声,顾梵仙则是薄唇微微上扬,左手臂紧紧的环着醉儿,告诉她他还在。而此时的醉儿早就吓破了胆子在这儿痛苦的嚎叫着,师父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腹黑,她的小心脏啊!

其实醉儿哪里知道顾梵仙是故意这样的,只因为醉儿现在既然都这么惶恐不安了,那么就叫出来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好了,毛孔部张开然后舒坦开来,这样效果自然也就达到了。顾梵仙在醉儿耳边轻声问道:“还怕?”

醉儿贴在顾梵仙怀里似乎跟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开,其实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回答顾梵仙的话,只是知道她心跳的速度好快。而顾梵仙依旧是这样快速的驾驭白斑,丝毫没有让它停下来的举动。因为醉儿不说不怕,他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她胆子向来大,不怕她吓破胆,只是需要时间适应而已。

也不知道就这样在马上颠簸了多久,醉儿眼睛都快变成叉叉了,她头好晕,好不舒服一个,不过怕的确是不怕了,所以整个人东倒西歪的,还好被顾梵仙固定在一个范围内,不然恐怕她早就摔倒马下面去了。她现在心里好难过,想吐又吐不出来,疯了,真的要疯了。

等到半个时辰过去以后,顾梵仙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小徒儿,早就已经睡了过去,手还反射性的紧紧的抓着马鞍,摇摇头,停下了马的速度来。这丫头体质看来是他高估她了。不过这样也好,第一课上的还算成功。手之间白光一闪瞬间多出了一片薄荷叶子,将其放在醉儿口中让她含着,果然,没有一会儿醉儿皱着的眉毛顺坦开来。

就这样顾梵仙独自驾马还要照顾在马上睡着的醉儿,一路在这儿山间环绕着。也许是醉儿那个劲缓回来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嘟了一下嘴巴,竟然就把那叶子给吃了,吃下去才恍然大悟的睁开眼睛直着坐了起来。她她她,她刚才吃了什么?捂着嗓子显得很不舒服。顾梵仙看到以后便知道她醒了:“没事,是薄荷叶子,吃了无碍。”

顾梵仙这句话醉儿放心了许多,怕了怕胸口,然后看了看四周,突然来了一句:“啊,还在马上啊!”

顾梵仙忍俊不禁的说道:“不然,你以为呢?”

醉儿百般无奈之下打了一个哈哈,嘴巴长的老大的,看着天上的云,其实平常御剑和驾云飞惯了,这样骑着马颠簸一下的感觉也是蛮不错的。只不过醉儿深知驾马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因为要了解各种马的习性,而且摔下来也是常有的事情。

最牛的应该就是可以骑在马上打架了吧!记得看史书三国时期,那样兵戈缭绕的世间,这种事情肯定也是常有的事情,那些大将的英姿三国志上都写的明明白白的呢:“师父,你是怎么学会骑马的呀,以前在马上和别人过过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