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位于哲贤局对角的一家二楼观景台上,一群男男女女却看的正在兴头

“这是哪家的小公子,鬼点子真多”

“可不是,抢人家银子便抢了,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无息还是永久的借过来?亏他想的出来。”

几人虽离得远,可除了几位官家小姐之外,可都是练过家子的人,听力自然比普通人好的多。

只见其中一位男子,手指间夹着一杯清茶,嘴角涎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一袭瓷白淡雅袖口缭绕着几多祥云,束腰长衫,乌黑的发丝,以一紫金冠端端正正的束在头顶,发冠后系着两条淡紫色锦帛

清雅的淡漠,一双眸子却却晕着浅浅的笑意,正是当今太子唐锦郦

身侧是柳丞相之子柳柏纪,翰林学士聂黎,二人倒是找到了乐子,便一直说个不停。

剩下的便是几个贵族千金,其中一人,言夫人侄女,杨知晴,也在其中

“最近可听说有个叫慕茂的人出现在京都?难道和那人有关?”聂黎疑惑

:“姓慕的人不要说京都,就是整个苍穹国也鲜少,若这人真和那人有关,也必定是个谨言慎行之人,公然暴露,实在非明智之举。”

说话的正是杨知晴,从凭栏坐回红杉木凳,执起桌前的凉茶浅浅的抿了一口,抬眼无意看去

不意会太子此时正看着她,薄唇轻抿,嘴角上扬,温润悠然,她别扭的扭过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哼,到底是我苍穹国的第一才女,确实远见卓识,我随意一猜,你又何必紧张。”柳柏纪嘲讽一笑,眼底无意间扫向太子,笑意更深

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气氛诡异,都不敢再说话

没过一会儿,柳涟漪从哲贤居跑出来,步履急速,神色慌张,时不时的朝着楼上一瞥

看后面还没有人追上来,心里着实踏实了一些,不知是不是她多心,进了茶馆,梁治塘不停地询问她祖宗十八辈,差点没把祖坟刨出来,她哪里知道柳仕凯的祖宗十八代,借口肚子不舒服要上茅房,跑了出来。

从小到大还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情,就怕一个不小心被拆穿了,让人打成猪头,跑出来以后身体像筛糠般抖个不停,虚汗如雨下呀。

可是,怎么说呢,现在感觉心脏都快冲破胸骨跳出来了,两个字形容,刺激

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道,老爷子的银子给补上了吗?听着宛柔说把她身上的银子都给老爷子

她内牛满面

她其实也不是很有钱的

当时随意邹出来的破注意竟然让梁治塘爽的笑翻了,直说“慕兄”可是个狠角色,她当时就翻白眼了

只是把老爷子吓坏了,一听要抢他的钱,差点哭出声来,什么家族悲剧史,病历史,从军,缴税史统统都搬了出来,最后还有以死要挟

看的梁治塘就更乐了,一脸赞许的给她抛来一记佩服的眼神,她急了,平时那般机灵的婉柔今天怎么做起哑巴了,狠狠的给她递了个眼神

只见婉柔小声的和老爷子说了些什么,老爷子将信将疑的看着宛柔,还是恋恋不舍的掏出腰间的几枚稀疏的铜板

没过一会儿,身后哄哄吵吵,扭头去看,果然是梁治塘厮还有几个身材干小的狗腿子,个个骂骂咧咧,口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尤其是梁治塘挥舞着手里的扇子,面部表情扭曲,恨不得来个九步穿杨

可他们相距甚远,涟漪见街角就钻,平民街区街道狭窄,货物琳琅满目,很容易隐藏

只听见后面一声凄厉的吼声冲刺耳膜,心里窃喜

梁治塘不会崴脚了吧…….

哲贤局对角的一家二楼观景台上,一群男男女女来了兴,都凝视着端坐在红木凳子上端庄优雅的女子,个个都一幅不可相信的样子,除了坐在女子对角的男子,手指尖夹着一杯清茶,嘴角涎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不足为奇的样子,早已知道这台戏的枝梢末节了。

“不如我们再帮着填一把柴,让火烧的再旺些。”柳柏纪此时淡淡的笑意挂在嘴角,一幅精明的样子挂在脸上,阴险极了,与太子对视一眼,二人只是笑,却什么话也没说。

“怎么加?”倒是聂黎匆忙的问道。

“………”

“你们先喝着,本宫去去就回…..”“唰”的一声展开手中的摺扇,太子满脸笑意的走下楼,边走边吩咐着后面的侍卫傅叶和傅霜

柳柏纪好在凭栏上:“可惜了,真想去看看,可惜,人多就露馅了。”

其他人到现在还搞不清方向,索性人家不说他们也懒得问,依旧喝茶聊天,只是杨家大小姐杨知晴,敛下秀眉

柳柏级见她如此,眼露寒光,嘴角邪肆,嘲意一笑

回府,没来得急换下男装,便听到院子外面闹闹哄哄,涟漪心道不好,梁治塘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婉柔帮着她手忙脚乱的换衣服,拆头发,她慌不择路的随意套了件外衫

门外是下人粗暴无礼的吼叫声

她推门而出,:“这是哪家的看门狗在乱吠,扰人清净。”

言夫人本来就是大家闺秀,之前对她的粗言俗语就大皱眉头,现在看来就更不用说了,顿时不悦

“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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