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给了许含山,许含山找到韩彪,二人一同前往了益州,和云向二人哭诉,信上内容真实,父亲售卖长和船行的是受到了永昌的威胁,而事实却并非如此,长和早己运行不下去,和广文有意售卖,许多船行故意压价,永昌价位最低,但永昌的条件是可以留下长和所有员工,和广文犹豫不绝,后来和帆莫名失踪,和广文心力交瘁,永昌找到和广文愿意提高价位,和广文这才与永昌签了合约。

至于和帆如何遇害的,“正如怀秀推测一般,乃和云所为,那日和帆出门买墨纸,从墨纸店出来后遇到和云,知他又去赌场,劝说不住,便一直跟着他,和云故意在城里闲逛,原本以为将他甩掉了,所以当深夜和云从赌坊后院进入赌场时,和帆拦住了他,二人纠扯一番,和云失手击伤了和帆,和云害怕了,便将他丢进后院的枯井里,离开时被泥瓦匠看见,和云拿出一两银子给他,泥瓦匠以为这位大公子是让他隐瞒来赌场一事,所以没有说出来,而那枯井位于茅厕一旁,谁会在意呢?可怜了年少的和帆被自己的亲兄长所害。”

长安叹息的摇摇头,“家门不幸呀,和老爷临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是怎么没的,好在天网恢恢,凶手终于落网。”

“这次可多亏了玉珠。”吴卓称赞,“这么大的案子,是她找到了和云。”然后朝玉珠竖起大指姆。

胡玉珠立即摆摆手,“不,不是......”

长安不甘的呶呶觜,“我们家怀秀可是把案情推理得清清楚楚,若再多给点时间......”

“可惜,胡玉珠走在你们前面。”周清月来到胡玉珠面前,拍拍她的肩。

长安哼道,“既然知道和云踪迹,为何不报之六扇门?偏去告诉大理寺。”

“因为这案子是大理寺在办。”周清月道,“应当第一时间告诉大理寺,难道让大理寺认为,我们六扇门专与同僚过不去?”

“鬼才信你话,你们分明就是针对怀秀。”

这时秦榛过来唤玉珠,说盛长司找她,玉珠有些紧张,吴卓笑道,“定是有赏赐。”

长安跺跺脚,“赏什么赏,本就是捕快的职责。”

“你怎么这么酸呢。”吴卓笑话长安,“咦,怀秀呢?”

长安道,“一早去大理寺接张孝仁了......”

胡玉珠走出屋子,周清月跟在她身旁,“经此一案,盛长司不会再低看你。等会他们一定会问你是如何得知和云的踪迹,按我教你的说即可。”

“这不是我的功劳,我不会认。”玉珠抬头挺胸。

“当真不认?话别说这么早。”周清月嘲笑道。

来到议事厅,未料诸葛明也在,见了玉珠止不住的称赞,“凌容,玉珠有此本事,也是你教导有方,不错呀,咱们六扇门新生一代个个都厉害呢。”

盛凌容依旧严肃道,“衙司过誉了。”然后看着玉珠,“你是如何找到和云的线索的?”

玉珠低着头,踌躇如何开口解释,线索不是她发现的,她胡玉珠不是那贪功之人,然而盛凌容皱起了眉头,“为何不答?是不是觉得自己有本事了,你这番私自行动,可知严重后果?再有韩彪家暗格里的东西是否被你拿走?许含山被抓,是否也是你通风报信?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不要插手此案?”

“凌容。”诸葛明立即制止,“别吓着孩子。”

玉珠顿时眼中起雾,她深吸一口气,逼回欲落的泪水,那么一瞬间,她己经做了选择,“是我拿了暗格里的东西,那里面是几张赌坊的欠条,然后我通知了大理寺,大理寺却搜到和帆的白骨,之后我跟着李怀秀,查到了许含山,套得了他的话,知他是铁钉案的真凶,我认为我们不该向一个罪犯妥协,是以,也是我通知了大理寺,捉拿许含山,只是未想到他并不招认,如此案子的关键在和云身上,而我认定他一定在京城,但要在京城找一人,谈何容易。”玉珠垂了垂眸,“我未报什么希望,那日......碰巧在外城一食店歇脚,见一男子来打包饭菜,听二人谈话,那男子来自益州,自称府上公子食用,但那男子明明是京城口音,我便觉得奇怪,多嘴问了店小二两句,店小二说此人隔山岔五会来,持续有半年的时间了,之后我便跟了上去,未想到还真让我碰上了,我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是碰巧而己。”

诸葛明纠正道,“这不叫碰巧,这叫观察入微,往往线索就摆在我们面前,等着我们去挖掘,做捕快就要有这样的意识。”

“......衙司你还夸她。”

诸葛明笑道,“正因玉珠此举,今日大理寺的裴允还向我道谢呢,虽说他心不甘情不愿,哈哈,皇上可是下旨让他限期破案,否则,他官帽不保。哈哈......”

玉珠问道,“院子里的那些人到底是谁?”

诸葛明看向盛凌容,“看看,知道事情的关键是什么,只可惜,抓住的那人服毒了,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和云背后是谁指使未知,他自己也不清楚,好在这铁钉案是许含山,韩彪报私仇而为,并非敌国奸细,否则,朝廷将动荡不安。”

说着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一趟宫里,大祭在即,有得忙哦,幸好案子也了结果,大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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