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秦榛,是他告的状。”

怀秀并不埋怨秦榛,他没有把她拿令牌的事告诉盛凌容。

怀秀对秦榛说了声谢谢,“盛长司让你进去。”

长安莫名其妙,“到底怎么了?”

怀秀苦笑道,“盛长司罚我进禁室,不过吴蕊儿的案子己经结了。”

“你果真去办私事了......等等,你说什么?吴蕊儿的案子结了?”

怀秀点点头,“结了。”

长安有点懵。

好半会才反应过来,“怀秀......那吴蕊儿的死......”

怀秀道,“自杀,不过,卷宗上还是会写意外。”

“为什么?”

怀秀耸耸肩,“就算季兰肯出来证明谢荣有打骂吴蕊儿,但这不足以说明吴蕊儿因此自杀,何况季兰会做证吗?意外,或许对谢吴两家都好吧。”

长安听言心里说不上什么嗞味,“想不到六扇门也这样......”

“怎样?”

长安赶紧摇摇头,又露出笑容来,“如此说来,我们是最先破案的?”

怀秀道,“周清月的案子不是今日公审吗?”

说起此事来,长安来了兴致,“你可是没有瞧见,阿丙当场也翻供了,本来他己经承认是杀害胡老爹的凶手,谁知又来一位女子,姓魏,当场叫冤,魏氏说,那夜,阿丙在她家里,一整夜都在,魏氏有一个七岁的儿子可以作证,那里能分身之术去胡茵家杀人,现场是一片哗然。”

“然后呢?”

“然后阿丙趁机说衙门对他是屈打成招,你没瞧见京兆尹脸色有多难看,周清月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怀秀道,“看看吧,所以说用刑并非一件好事。”

长安道,“后来我把你对此案的看法,告诉了吴卓,希望他们接下来能抓到真正的凶手。”

正说着,秦榛带着两个衙役走了过来,“李怀秀,盛长司罚你进禁室两日,走吧。”

长安慌了,“还真去呀。”

“没事,没事。”怀秀安慰道,“反正这几日也未睡好,我趁机睡两天,你可别来打扰我呀。”怀秀跟着秦榛离开,长安看着她的背景,总有些不敢相信,“真的结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