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本王。”

“是。”

魏令行礼,带着人离去。

棠沅眯了眼,望着裴枭辞的眼神里满是不善:“将本宫竖做靶子,摄政王好手段啊。”

“以本王对贵妃娘娘的特殊,这靶子,如何能叫竖?”

裴枭辞将话抛回,被棠沅狠狠瞪了一眼。

她越琢磨越气,最后实在无法,只能狠狠跺了裴枭辞的脚一下。

下一瞬,从脚背处传来的剧痛,让棠沅瞳孔骤然一缩。

“嘶——”

她倒抽口气,生生将痛呼声压在喉咙里。

裴枭辞瞧着,嘴角微抽:“贵妃娘娘,牵机蛊还没拔除呢,悠着点。”

他能承受的痛,可不是棠沅能承受的。

“离拔除也不远了。”

棠沅从齿缝里挤出话,转头就见流渺惊慌跑来,不等流渺开口,她便迅速打断:“流渺,将钱郎中请来。”

“是。”

没多久,钱三针带着药盒出现,瞧着院子周围的狼藉,忍不住叹了口气。

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打开药盒,让棠沅和裴枭辞准备药浴。

“牵机蛊,我今日就替你们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