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今表情木了木:“我不偷听怎么知道你如此大胆妄为,别忘我们是来做什么,当务之急便是把她送金陵。”

之前他磨磨唧唧,何今就不计较,如今他铁了心一个劲作死。

衡芷很是淡然:“反正剧情乱了,就让更乱。”他眼里少见的狂热,旋即定定的看着他,“只要你不说,天上没功夫管这个,人生数数百年匆匆过去。”

何今讽刺一笑:“没人管,等她死后考核,就知道凡间做什么事,天帝责问你能承受得起?”他太了解衡芷要什么。

“不用你管,只要你别捣乱。”衡芷傲然,他不需要任何人向他提醒后果。疯便彻底疯一次,他觉得值得便足矣。

“我不会放任你一错再错。”何今眯着眼恨决,宽袖里套出绳索,它的质地泛青。

周非没几件衣物要带,马上开开心心去找衡芷,到他房间门口听到里面有争执声,是谁在和衡芷吵?依稀剧情什么的,驴头不对马嘴,谁的剧情?她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她带着好奇,耳朵贴门缝。

骤然打开,周非失重往前头撞何今怀里,她哎呀声。

何今冷若冰霜,单手推开她。

周非肯定不干,挣扎着,警惕他:“你怎么会在衡芷房间里,我要进去,你赶紧让开。”

何今充耳不闻,目光阴鹫的一撇,提起她后衣领,仗他身高优势,何今个子少说一米八六以上,宽肩窄腰,玉树临风英姿飒爽。

何今反手关门。

周非气恼:“你干什么?”

“衡芷,衡芷救命,何今他M的耍流氓,快出来,快出来。”周非努力挣脱何今的控制,不管不顾连客栈楼下的食客都纷纷侧目。

她叫喊那么大声,衡芷没道理听不见,她和何今开始吵的时候衡芷便会第一时间出现,她心中一冷,除非是某种原因限制衡芷不能出来。

周非更凶的扭动,又是蹦又是跳,使尽浑身的解数,挣开何今的控制三步做两步去开门,何今比她快扯住她头发往后拽,周非碰着门又硬生生的拽回来,这滋味着实不好受。

“你给我老实点。”对视上何今恨冽的双眸。

周非张口说不出来话,她惶恐,怎么失声?脚一滑若不是何今扶着她该栽倒。

转瞬的功夫,何今拉着她消失,出现在半空中乘风飞行,他们站着如履平地,云朵不断的后移。

就算周非想放开,条件不允许,何今簒住她手腕,她实在怕他鬼突然松手,多加层防护主动挽着他手臂。

何今眉头逐渐拢起来,姑且忍耐。

周非在心里无所忌惮的文明用语,她不能说话,要不然肯定换花样的骂死何今。

他要是谋财害命。周非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宏伟大规模建筑的宫殿群,高墙,红柱,周非俯瞰,错落有致的建筑格局像是八卦,地上的人和小蚂蚁似的涌动,想必这就是金陵了。

周非专注于低头看,何今松开手一甩,她反应机敏紧紧抱住他胳膊不撒手,周非就知道他会趁她不注意,看归看她始终没敢松懈,眼里分明写着:不要。

何今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没何今辅助她自动往下沉,他不忘临门补一脚。

周非摔得屁股疼,四面八方涌来带刀的侍卫。

何今不是东西,扔皇城里是想害死她吗?周非忙爬起来,迎面跑快来名长相魁梧的带刀侍卫,他瞬间变得惊慌,噗通双膝跪地:“卑职参见,陛下。”

那些赶来的侍卫面面相觑,齐齐跪倒她脚边。

周非被这个称呼震住了,啥玩意,会不会搞错?她小动作的挪动步伐,他们就这么跪着,她不说起所有人不敢动。

场面一度尴尬,她瞧到更远处的人也接连跪拜。

这么多人跪她折寿。

长相魁梧的侍卫,汗珠从脸颊滚落,大着胆对身边的人小声吩咐:“你快去找陈公公,圣上寻仙问道三年回来。”

那人尽量谦卑弯着腰慢慢退出。

周非听得清,三年求仙问道,恐怕另有隐情。

周非脸上的肌肉抖动,抬抬手,“都、、、起来吧。”意识她能说话,这个何今!再次文明用语问候他祖宗。

可以看出魁梧的汉子很局促,像个娇羞小姑娘站着,周非心道:真是难为他了。

这种就是不大会社交,好不容易见着皇帝应该巴结几句,有眼色的人早请皇帝去凉荫处歇息,不是站太阳底干等。

此刻周非心境一会飞天上一会急速坠地,她要面对的是个未知的环境,她又不是真皇帝,说出来怕把自己拉出去当做妖人斩了怎么办?

周非动都不敢动,最好少做少说,真正的皇帝如果没错应该就是那个被她和君漠亲手埋葬的人,那么她如今就是冒名顶替,她不说出来有谁知道?

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权利巅峰、天下最大的官,周非脑子一热沉浸于兴奋之中,权利、财富、像盛开的毒罂粟诱惑她。

她有钱,就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的问题,从此锦衣玉食飞黄腾达。

反正真正的皇帝死了她冒名顶替有什么不好。

周非被她这个想法,震了震,觉得是情理之中,谁不想要唾手可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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