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蹿出数名刺客加入混战,周非感觉何今衡芷像玩提线的人形木偶似的,单方面吊打,是刺客太弱还是他们太强,这两位是剑术高手?周非侧目偷偷想。

衡芷拉过她解决身后偷袭她的人。

周非注意何今几乎是刀刀见血,他打得痛快,就和做个好玩的游戏一样,有点像祁川兄看何今的眼神也不同了,衡芷只是把人打退即可,喝两盏茶的功夫,地上横七横八躺着尸体,周非大致数数少说几十具。

一名刺客负伤纵于树枝间逃跑,何今置手中的刀扔过去精准伤及要害,刺客摇摇欲坠滚落地面。

何今转过来唇角侧边溅滴暗红的血,他拇指抹掉,嫌恶瞧着拿出白手绢细细擦拭又擦拭脸。

周非猛地转身扶住树便吐,结果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是干呕,她背靠着树面色惨白,不敢看,太多人死跟君漠在一起也未见过。

衡芷递给她手绢又把水杯殷勤的拿来:“喝点水会好些,别怕,都解决了。”

周非颤颤巍巍接过水杯:“你们是什么人?”身临实景的血腥场面她不慌才怪,这都是活生生的人,她得需要适应。

衡芷迟疑下:“普普通通的人。”

“那怎么会引来追杀?”周非慌得一匹,情急握住衡芷的手。

衡芷视线下移握紧。

普普通通人会身手矫健刷刷撂倒三十多号人,不吝啬钱财带着她个累赘,吓归吓周非该思考思考。

何今暮地出现她眼前,阴鹫,“那些人都是来杀你的。”

周非心脏快跳半拍,秀眉一拧指着他,“你胡说,肯定是你杀人的动作那么熟练。”又觉得自己语气过了收不回来讪讪的站着。

何今甩过来轻蔑,大写的愚蠢,宛如看乡野妇人,“爱信不信。”

信不信和何今没关系,周非眉头皱得更深,又觉得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衡芷骤然松开她细腻的小手,她没察觉暗暗往后移了,“走吧。”

周非当然要走,凶案现场不想多待。

她还是在想这件事,遇刺客时衡芷好像遭受的攻击多,衡芷护着她,反正都让何今收拾了,周非记不太清。

很简单不是何今他们就是她,她?自己都觉得惊奇,她能结屁的仇家来便同君漠在一起,不曾沾血生活恣意,可她现在离开,会不会是君漠那?

周非知道君漠不能出手杀人,可以雇佣刺客这样不就十分合理,合理个屁,动机那?君漠不是那种人,她了解的,周非幻想病犯了。

总之她这边只有君漠,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但凡有一丝丝的希望,不可能也变成可能。

周非今天见大场面不适应才会胡思乱想,何今那边的可能性大。

“别想了,过去的便过去吧。”衡芷安慰,总见她出神。

衡芷安慰人细品富含哲理,过去的确实回不来,周非颔首,问问衡芷的身份。

“闲散人,衣食无忧。”

周非看得出,要不如何有闲钱支援她那,她胳膊肘碰了碰偷瞄着何今,“那他?”

衡芷想了下,“世家交好。”

周非又问很多问题,比如你俩怎么会武功,是不是你俩的仇人。

衡芷坦言不是,揉揉她脑袋,“别瞎想,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周非感动双眼冒泡泡,她又不是只有帅哥就然不顾了,她害怕连累凭白受人家恩惠这些天,衡芷有危险她好意思自个跑吗?岂非让别人议论贪生怕死之辈,不跑她等死吗?周非还是看情况吧,估摸十有八九与何今那家伙脱不干系。

周非想清楚就好了,心情瞬间舒坦私底里和衡芷商量少和何今来往吧。

明白这茬她琢磨别的,衡芷昨晚到今天的表现像走马灯般的在她脑海循环,大路上热闹起来行人渐多,带刀的粗狂汉子,也有戴斗笠的女侠,一波波掀起尘土骑马的人带剑,有的是孤身,有的组队。

也有和周非他们的闲散人不再少数,她心思机敏猜测前面举办什么大型的活动,临晌午时赶到城镇周非也开心,不用风餐露宿。

城门口进进出出,周非拉个大婶打听,青云山庄举办武林大会,前任武林盟主卸任,周非记得前几日有个比武招亲,敢情招不上的还能来蹭个武林大会,一条龙啊。

衡芷有前面的经验进城赶快定客栈唯恐晚了,问第一家时已经满房,找第二家说有订了。

吃饭周非积极提议,“衡芷要不要你去露两手,肯定可以的。”

“我这点拙艺就不必班门弄斧了。”

实打实的谦虚周非当即以茶代酒先干为敬,“佩服,深藏功与名。”

衡芷笑笑,也端起杯茶当酒回敬她。

下午衡芷不提议赶路,意思让她歇歇,周非也想着凑武林大会的热闹她没看过,衡芷同意了,出去转圈买些小吃的便回来。

衡芷嘱咐她早早回房休息,周非躺床上乱七八糟的想事,想着想着睡着了,看来她身体需要休息,她迷迷糊糊睡醒天都暗了,过了会店小二送来饭食,看来衡芷交代过。

周非吃过饭又睡不着,在窗口望着树梢遮掩的弯弯月牙,隔一间就是衡芷的客房,她敲敲门。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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