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漠性格谦和宽厚,隐约觉得她在笑他,朝个背影。

周非洗把脸神清气爽,新的一天开始,她擅于察言观色:“以后不会了,毕竟孩子在。”

君漠也是顾忌着缈缈,她天真如张白纸。

周非渐渐遗忘那件事。

不久前君漠去看过一次,他们亲手埋的小土包扒开了,空空荡荡尸体不翼而飞,木牌散落旁边。

君漠喃喃:“不知道结什么样的仇家,连死都使人不得安宁。”他一挥袖坟墓恢复如初,只是人没了。

他从来不牵扯人间红尘,不过恩怨情仇的事罢了。

终于周非想起她体质的事,她和地球犯冲来异世变好了?那自然万事大吉,因为某人暂时压制,有他在的范围,比如君漠这种大妖怪。

周非缠他带她去五十里外,足够远,任何因素影响不到他俩,排除法,她认为君漠影响得可能性大。

相反任何一个大妖怪都可以压制。

君漠不同意,周非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权衡利弊分析,会撒娇。

君漠受不了她磨,同意带她去。

周非晕晕乎乎站定,满脸兴奋,在天空飞的感觉棒极了,接触风,像鸟儿一样,她想骑龙!

忙把这个突发奇想收收,深深藏心底。

君漠平静看着她拽皱褶的袖子:“你说,要做什么?”温和嗓音如流淌的乐章,好听极了。

周非唇角勾起抹隐喻不明的笑:“行吧,我给你见识个好玩的东西。”走他对立面着,站定,正色结印,不停的念着,数够十五句,加上她来的时候也说足够了。

“去吧,皮卡丘!”

她总喜欢搞些稀奇古怪话,君漠习以为常,修长漂亮的手去拉她:“玩够了,我们回去。”

滚圆巨石轰轰隆隆从他后面砸过来。

君漠带她来的地方是旷野,周围的很远,也就是说她的“咒语”生效了。

周非怔了怔,现实往往会出乎意料。

巨石来得古怪,君漠回眸看一眼,拽她躲开,身边人扑了空,那小女子趁早转移旁边,他稍稍安心,她朝他摆摆手眉梢含风情,俏丽身影飘然跑开。

巨石在身后毫米之差,他轻轻一跃飞起,她逃跑的背影收入眼底,悄悄划过暗沉,绝对和她有关系。

周非边跑边笑,像极了反派,衣块飞落君漠很快截她面前。

“得来不费功夫,不跑白不跑。”越说话对她越有好处,同天内对一个人说超过她名字的笔画数,那个人会祸事不断,严重点不知道会不会危及生命,希望他识趣。

“别闹了。”大龙平日内敛几乎没有冲她发过火,可见这句话的分量不轻啊。

周非神气活现,可劲嘚瑟:“我闹了吗?哪闹了?我最烦别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排老几。”盛气凌人。

“哦,对了,小心!”她向他鬼魅的眨眼。

果然应验,君漠动不了,靴子陷入泥印里,槽糕,好像是沼泽,俊美的脸挂不住,她跑过为何没事?

周非笑弯了腰,草丛间开得正盛花朵,采摘手里:“你说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只要我一直说话你就抓不住我,趁早死心,本仙女时间宝贵得恨,哪有精力跟你耗!”毫不留情扔掉小花,潇洒转身,哼着小调。

她唱着唱着发不出声音,唇瓣合得死死,君漠站她身后也笑,不过脸上完没有笑意,抱起来扛肩头,人带走。

周非不老实扑腾。

大龙是纵容她。但经不起再而三的折腾,字字铿锵有力:“在乱动把你扔泥里,好好洗。”

不乱动了,嘴里哼哼唧唧着,朝自己脸上扇一耳光,不轻不重,像死狗吊着郁闷之极,差点她便成功了。

验证:反派死于活多,半点都不假。

周非一阵天昏地暗,跌坐柔软床铺里,君漠直勾勾的盯着她,瞳仁像化不开的浓墨,背后长袖里的手攢紧住,昨晚的话疯狂挤进脑海。

她什么心性多多少少该了解。

周非惶惶不安,乱摸床铺,他气质好强,不敢直面背过去。

“类似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君漠初涉情欲的滋味,他不想替换,麻烦,而且眼前不正合适。

周非能怎么说被逮回来就逮回来,这会可不是伤感的时候啊。

周非以静制动,既然君漠都松口了,她何必执拗,毕竟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错了,对不起,不跑了。”乖巧温顺转过来,尽量俯首称臣,用力抽抽鼻子,眼眸朦朦,要哭不哭,泫然欲泣,知道林黛玉差不多就能找到感觉。

哎!她能说话了。

君漠脸色稍微缓和。

有戏,耍起逗弄的心思,周非袖子挡住脸失声痛哭,实际干嚎而已。

君漠还是头次见女人在他面前哭,伸手出去不知道该往哪放,轻轻落她肩头:“不要哭,我没别的意思。”生出丝丝愧疚,该不是吓着她了吧,会不会生病啊?

缈缈听到动静,跑过来,着急:“怎怎么回事?”

“没事,你爹就是粗鲁了些,小孩子别管先出去吧。”颤声,周非掩住袖子不动,侧过身,光速抹两滴。

“粗鲁?”缈缈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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