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张大头贴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留着山羊胡的怪大叔。

高伟发现异样之后,找遍了整个赌场也没看到他的人影,他就像那张大头贴一样一转眼的功夫凭空消失了。

之前揭开包装纸,那张大头贴粘在脑门儿上就像万能胶一样,在表演那场“自称女人”的闹剧的整个过程中,高伟都真真切切的感到它的存在。他甚至觉得那张大头贴仿佛一条吸血的水蛭,隐隐有往皮肉里钻的感觉。

当时面对赌场上那些幸灾乐祸的家伙潮水般的哄笑,尴尬的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顾得了这些,现在这东西莫名奇妙的消失立时让他生出一阵恐慌。

莫非这真是个什么害人的东西。高伟的大脑不受控制的理想到恐怖片里那些情节,蛊毒、尸降,还有那些能把人灵魂禁锢的诅咒……

高伟暗恨他不该占小便宜,现在倒好,那个坑害自己的大叔踪影皆无,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姓氏名谁。

第一眼看到他光觉得奇怪,现在回想起来,单凭那魔术师一样的手速,丫的就不是一般人。

高伟垂头丧气的往前走,突然手机一响,来了一条短信,他点开一看,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尊敬的高伟先生:非常遗憾,您申请的信用卡根据系统综合评定未达到本行发卡标准,暂无法核发,感谢您对本行的信任和支持,xx银行”

“靠,又被拒了。”高伟看完这条短信,气的差点没把手机摔马路上,这已经是他这几天收到的第四次拒签短信了。

高伟今年二十四岁,初中毕业以后在小镇一家服装厂打工,因为他心思活络肯吃苦被老板提拔当了业务员。后来服装厂倒了,他就在小镇上的批发市场做起了水果生意,这几年谈不上大红大紫,倒是也挣下了不少积蓄。

可惜的是他在半年钱在好友的带动下一时好奇学会了赌博,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不仅输光了自己部家当,还借了不少外债。现在已经是山穷水尽,想要做生意来连本钱都没了。这不实在没办法,他托人找中介办了信用卡,打算用一部分钱在赌桌上翻本,剩下的用来做生意。可是他想得不错,谁知道办卡这家伙根本就不靠谱,开始说是七天下卡。收了他八百块以后光是一个签单子就今天拖明天,明天托后天弄了一个来月。后来被他逼得紧了,才在微信上给他发了一张电子合约。当时高伟就觉得不靠谱,现在是果不其然,四家银行,无一例外,数被拒。

高伟看完短信,马上给办卡那家伙打了电话,还不错,这次彩铃没响几声,电话接通了,里面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喂,怎么样,这次过了没有?”

“过你妹!”高伟没好气的说:“老子又被拒了!”

一听这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变得有点郑重起来,“拒了,不可能吧?浦、发那边实力好,批卡率最高,怎么可能拒了呢?”

高伟的心情本就让那莫名出现的怪大叔和那张大头贴搞得乱七八糟,再经这事一搅和更是烦躁的抓狂,他对着电话几乎咆哮了起来,“孟凡宇,你特么的少给老子装,要不要我截个图发给你啊。我告诉你,今天你别跟我扯别的,赶紧退钱,这卡我不办了!”

“你别急嘛。我跟你说昂,我这儿这批办卡的一共是十个人,除了有个逾期的之外,就是你没下卡,我看八成是你征信有问题吧?”

高伟差点被他气乐了,“我靠,你还能找出别的理由吗?说我征信有问题,老子名一以没有信用卡,二没有贷款,征信怎么会有问题?”

电话那边却是不急不躁,“你也别这么说,现在凡事都讲究证据,你嘴上说没事儿,说明不了问题。这样,星期五你到银行打份征信,到时候要真的没事儿,我退你钱。”

“好!”高伟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那你等着我,到时候打完征信,再胡搅蛮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只是他这话没说完听筒里就传出一阵电话挂断的忙音。“你大爷的,又挂我电话!”高伟气极败坏的说。

放下电话,高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也是,玩儿了一天的牌,都下午四点多了,他还没混上中午饭呢。想到这儿,高伟在街边找了家小饭店随便要了点吃喝,怀着满肚子的惶恐惆怅,回家睡觉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熟睡中的高伟被一阵尿意唤醒。他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下床走进洗手间。惺忪的睡意中,他并没有发觉自己不合身的衣服和鞋子,站在马桶前一如既往的往胯下一掏。一霎那,昏沉的睡意飞到九霄云外,在那个无比熟悉的地方,他居然摸到了一把空气。

这怎么可能,高伟眨眨眼,颤抖着手再次伸进裤子里。也许是事关重大,这次他加了万分的谨慎,几乎是以毫米为进度细细的摸索,可是无论如何,结果还是一样,没了——陪伴了他二十几年的小伙伴不翼而飞了。

难道是做梦吗?高伟郁闷的低下头去,一瞬间他,哦不现在应该是她了。她在男士睡衣宽松的衣领下看到了一对伟岸的凶器。高伟不可置信的用两只手摸上去,随即便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传入脑海。她像见了鬼似的松开手,几乎带着哭腔低声骂了一句,“靠,这特么的有36G吧!”

下边没了,胸也变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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