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她只听到自己的声音,人家鸟都不鸟她,楼夕颜气愤地蹲下,嗅觉闻到一丝血的味道,顿时,神色凝重了起来。

心里活动又活跃了起来:唉,医者父母心啊。虽然他刚刚吓了我,但我不能见死不救。(作者:人家吓你?人家一直都乖乖躺着当死人,是你自己……)(某颜一脚踢飞了作者,于是作者没声了)

想至此,楼夕颜吃力地抬起那人,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最后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才勉强连拖带拉地搬上竹屋里的床。

幸好有随身带些瓶瓶罐罐,她稍微给他检查了一下,晕,这人内伤外伤都有,内伤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外伤是一支箭,差点与心脏来个亲密接触,箭上还有着剧毒。

天,这人是种下了什么深仇大恨啊!她连忙帮他止血,又阻止了毒素的扩张,往他嘴里扔了入口即溶的回魂丹和解毒丸。

呼,幸好救助的及时,相信牛头马面已经在他身旁等了很久了,哈哈,这下勾不到人了。

楼夕颜松了一口气,现在才发现他戴着面具,好奇地扯下他脸上的面具。打了一盆水为他清洗。

嘶,帅锅啊!

这几年的语文知识又白学了,她只能说,这是纯种的美男子!现在有点苍白的脸蛋更是为他增添了一种病态美。

楼夕颜不给自己花痴的机会,脱下他一身夜行衣,若不是此刻他受伤,她想,她一定会忍不住摸上两圈的。很快为他清理了血迹,拿出她放在竹屋的男装,吃力为他换上衣服。

一切完成后,楼夕颜抹抹额头上的汗:“终于大功告成了,我庆幸我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不然这时代的女医生哪里会像我这么敬业,这么没有顾忌啊!”

同时也感叹一下这位帅锅的好命,走了狗屎运才遇到她~

眼看夜渐渐深了,月亮已经挂上了树梢,楼夕颜纠结了。

回去还是不回去?

回去了这位帅锅怎么办?万一有个突发状况死翘翘了不是浪费了她救助他的时间和药材?

不回去难道她不睡吗?由于不习惯一个人睡,凭这床的狭小和她那“良好”的睡相,总不可能与这位伤者共挤一床吧?要是半夜伤口被她压到或这位帅锅被她一脚踢下床一命呜呼了,她会哭死的!

思来想去,想来想去。

楼夕颜最终还是唤来跟随多年的信鸽,写了几个字,就交代了没回去,勿担忧。

她叹了一口气,拿着睡衣走出竹屋,为了不吵到里面的病患,她走的轻声,走的小心。

楼夕颜来到几天前发现的温泉,没回去自然只能在那洗澡了,周围的安系数很高,除她自己之外唯一的人下不了床,所以她安心地脱掉衣物下了水,泡了有些时候才恋恋不舍地从水中出来。

换上睡衣,她感觉一阵的神清气爽。

楼夕颜不免舒服地想着:有了绣娘就是好啊,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要的衣服,就如身上的短袖短裤,可爱的kitty猫睡衣,看来以后还需要招收木匠,想办法过上二十一世纪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