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序列之碳,第十七序列之氯,要出手吗?”向日葵问。

叹了口气,她又道:“不然,可惜了这样一个好苗子!”

不知为什么,她开始有些担心起这个陌生的小子。

“出手?为什么要出手?”红玫瑰轻笑着反问。

“这年头,好苗子多了去,就是没有一个长成大树的!”

笑容转瞬即逝,他抬起头,从另一扇花窗,远望残古村外的十万大山……

始一接触,无比浓烈的刺激性臭味呛鼻而来,差点没让黑明当场窒息。

他赶急调动淡蓝之火护住口鼻,却惊喜发现:淡蓝之火一遇黄绿之气,正如干柴烈火,飞速产生了新火舌,直冲云霄,声势骇人。

还没等黑明高兴个一二三四五,那苍白色新火舌就徒然六亲不认,携着无与伦比之高温,一口吞噬了他。

黑明下意识调动淡蓝之火去抵御苍白之火,却适得其反。

短短五秒,苍白火海中就泛出一阵皮肉烧焦的味道。

“哈哈哈……小鬼,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序列士了吧!”

早远离火海的杨帅虎在一旁得意地叉腰大笑。

“序列士可不是你这种二愣子能当的!我劝你还是趁早认输,放弃抵抗,这样欣许还能保住小命。

反正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好好活下去,你又何必死磕到底呢?不值得!”

说着,杨帅虎就欲转身离开,他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

于他而言,这个小鬼也并无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

当然,他也知道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但他并不认为一个山沟沟里的瓜娃子,能有多大的以后。

如果这个小鬼还不讨知趣的话,他并不介意,再费点功夫,送他一程。

“慢着!”

火势渐小,从中传出了个坚定的声音。

“我还没死,你不能走!”

火熄,在一片余温的升腾中,身焦黑的黑明从地上一次又一次地爬动起来。

咔嚓咔嚓的皮肉撕裂声如过年的炮仗,黑明的脸,因痛苦而扭曲成了某种,近乎吓人的狰狞。

他紧咬着牙,一声未吭,在多达七八次的摔倒后,终于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吐掉嘴里之血,黑明盯着黄绿男,字字铮铮:“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在劝我认输?”

目睹这个小鬼还能站起来,杨帅虎第三次惊诧万分,脸上闪过一丝敬佩:“对,你没听错,认输吧,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认输?哈哈哈……”黑明大笑着,鲜血从嘴角溢出,让他看起来悲壮而勇绝。

“你听好了,我以后可是要成为序列士之王的男人!”

咳——咳——

因胸腔强烈震动,黑明不住又喷了两口血,这是此前病发后遗症。

“在我的信条里,要么赢,要么死,绝不服输!”

血也不擦,黑明拖着重伤之躯,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走向杨帅虎。

“哈哈哈……”听完黑明的话,杨帅虎同样大笑:“好!好!好!说得好!自古英雄出少年,既然你非趁英雄不可,那就做好死亡的觉悟吧!”

说着杨帅虎猛冲向黑明,无尽黄绿之气,化作一股妖风,贴随着他,宛如千军万马,一齐冲锋,声势浩大,威势逼人!

尚未接近,黑明就已稳不住身形,更糟糕的是,他本想调动淡蓝之火提速,以避开同黄绿之气的正面冲突。

谁料,淡蓝之火刚从毛孔翻涌而出,就部化为了一层无色无味的“空气”。

不仅如此,体内原来浩如山海的序列之力,此刻只涓涓细流,若有若无。

这前后的巨大落差,让黑明一下难以接受,他心中也不由生起一股莫名绝望来: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诡异的黄绿之气到底是什么?

我的第一序列之氢为什么就此歇菜了呢?

求生的本能又使黑明的大脑开始疯狂运转,不放过任何一个微细节。

如今,细节既决成败,也决生死!

不管怎样,当务之急必须先逃离黄绿之气的封锁,鬼知道这个时灵时不灵的“空气”遇黄绿之气后,又会发生些什么鬼情况,只能先一边躲闪,一边摸索了。

主意已定,黑明放弃继续控制第一序列之氢,换手捂住口鼻,欲要撤退。

“想逃?问过我吗?”杨帅虎戏谑反问。

他躲在黄绿之气中,黑明无法锁定他,声音也好似经过了特殊处理,水波般四面八方的扩散。

你看不见敌人,不代表敌人也看不见你!

此刻杨帅虎观黑明无异于掌上观文,连黑明因长久精神高度紧绷而滴落的汗水,都历历在目。

“想逃,门都没有!想死,路有一条!”杨帅虎对着黄绿之气凌空一握。

刹那间,气涌风翻,黄绿之气如附骨之疽,一下追上黑明,牢牢不放。

迫不得已,黑明又一次下意识调动体内唯剩不多的第一序列之氢,去阻挡黄绿之气的侵蚀。

让黑明意想不到的是,“空气形态”下的第一序列之氢,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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