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枫叶红和火折子同时脱手而出,犹如两个并驾齐驱的火箭,毫无畏惧的冲向了代表着死神的龙卷。

起初,泥牛入海!

下一刻,原子弹爆炸!

一股仿佛能灭世的天罚冲击波,以龙卷为中心,弹指间肆虐开来,径直碾压了沿途的一切。

大树折断,巨石崩裂,花草飞天,流云溃散……

上一刹悠悠林海,下一眼幽幽荒原,只道是沧海桑田,不过如此!

饶是斗士之地再大,这般动静,立引起了无数好事者的注意,一个个正从各个角落疯狂赶来……

正如人类从未消灭过虫子一样,哪怕爆炸再大,都总有生命能存活。

比如刀月身下的小蚂蚁一家,便对爆炸莫得感觉!

它们只是觉得,今日这天黑得过分早,分明连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怎么转眼就要吃夜宵了呢?

再比如小蚂蚁一家身上的刀月,相对于那些被折断的大树而言,不也只是一只小蚂蚁吗?

但她却远没小蚂蚁幸运!

尽管在察觉到爆炸的瞬间,她便调动起体内所剩的部序列之力,配合星夜构成了一面厚厚的气盾,但还是被那巨大的冲击波,一下就给攻破了,如若无物。

她整个人都被扫飞而出十余米,沿路还撞断了四五根手臂粗细的树干,直到撞上一棵大树才停下。

不知是伤害过重的缘故,还是刀月的意志力较强,她并未当场昏厥。

新伤老伤一起算,这次爆炸竟差点要了她的命!

双手手臂一齐骨折了般,根本使不上一丝力,背后亦遭受了严重的伤害,还有腹部肋骨,似乎不止断了两三根。

现在的她,连呼吸都是一种痛!

要不是临别前,师傅送的这件女儿甲的防御力着实出色,以及爆炸中心是在三四米的上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刀月强忍着痛楚从地上坐起,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小药瓶,手一翻,倒出了一枚状若蓝莓的丹药,一口服下。

随后,她开始运功疗伤。

天地间的某种序列之力,立刻朝她蜂拥而来,纳米医生般顺着她身的各大经脉,不停滋润和修复她体内的损伤。

这正是序列之力的牛丕之一!

不过,才疗了不到十分钟,刀月便被脑海中的一团一直挥之不去的疑惑,给折磨得破功了……

她颤颤巍巍的依着树身站起,环眼四顾,寻找起那个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十分复杂的瓜皮。

入目却尽是一些断树碎石、残花败草,以及一条又长又宽的旋风沟和一个巨大的爆炸坑。

难道,他已经,毕竟离的那么近……刀月强行制止大脑做这样的理智。

如果果真如此,那无疑会在她心底,烙下一道永恒隐隐作痛的怪疤!

之所以怪,是因为两人既然相遇在斗士之地,那从一开始就是竞争对手的关系,可以残酷到“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但打到现在,又真的仅仅只是竞争对手吗?

或者说,一对本即将成为朋友的对手,惺惺相惜,却因不知出了什么意外,而失手错杀了对方?

越是想,刀月心中越不是滋味,一摇一晃奋力的循着那条旋风长沟,走向了那个爆炸大坑。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又一步……

这是濒临绝望的步伐!

这是濒临绝望的步伐!

都走到坑前了,没有,没有,还是没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该死的对现实的理智!

正当刀月要彻底绝望转身离开之际,坑对面却响起了两声不大的咳嗽。

咳咳~

江凡睁眼醒来。

刀月心中的愧疚马上断崖式下降,眨眼为零,甚至变负,并没好气道:

“姑奶奶我就纳闷了,这样你都不死,到底是属王八的还是小强呀!”

听到刀月这带刺的关心,江凡本想会心一笑,却忽觉胸前和腹部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打小就跟着母亲这位医术大家修习了些医术的他,只伸手轻轻一摸,便大致知晓自己的伤情了。

是三分之二的肋骨大军都牺牲了呀,难怪肃穆得不想让我这个可恶的主人再哔哔,理解!理解!

江凡在心中为自己死去的肋骨们,沉痛默哀……

三秒后,他却试图彻底忘掉它们,靠着双手,从一堆土中撑起了身体。

江凡这一异于常人的举动,径直惊呆了刀月。

本来,她正准备过去扶他一把的。

可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距离爆炸点那么近的人,能出口气都不错了,居然还能自己站起来。

这得多么吓人的生命力和恢复力呀,简直是比见鬼了……

都还见鬼了!

望着刀月脸上那浮夸的震惊,江凡想笑又不敢笑,苦苦憋住,面无表情,着实比断骨还难受。

到现在,

自己对她已是仁至义尽!

且老天宽厚,留了自己一命,再不走,待会儿百分之百要被人摘桃子!

再见是没办法说出口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

于是,江凡只好对着刀月比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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