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再接着吃几服药,应该就能好了。”

“行,这个刘三还是很拧的!”李父又夸了一句刘三。

李可摸了摸鼻子,没说啥。

“当当当当……”铃声响了起来。

李父往外看了一眼,磕了磕烟枪,说:“响铃了,俊,他娘,赶工分嘞!”

李俊和李母磨磨蹭蹭出来了。

见一家人又要干活去了,李可说:“爸,妈,那我……我……”

李母说:“没事,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啊。要是觉得无聊,出去逛逛也行,去乡里看看也可以。”

李父却道:“实在待不住,就去家里的自留地拔拔草。”

李母却气的拍了一下李父,说:“让知识分子干这事,你咋想的?”

李俊瞥了一眼他哥,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胳膊,说:“要不去挑个水回来?”

这下子,父母两个人都盯上他了。

“你再说一遍?”李母脸色很不好看了。

“就你哥这瘦胳膊瘦腿的,能去挑水了?你是缺胳膊还是短腿了,不能挑了?”李父也很不高兴。

“我……我……”李俊直呼惹不起,赶紧跑了。

家里人走后,李可在窑洞门口发呆,他还在琢磨昨晚做梦的事情。

要是没有昨晚那道男人的声音,恐怕他还是要被梦魇折磨很久。昨晚那道男人的声音,他听得出来,是他父亲的声音。可他父亲的声音怎么会闯入他的梦里啊?怎么还一个劲儿地夸刘三啊?

至于那道熟悉的女声……是火车上的那位乘务员大姐的。

李可皱着眉头,粗看这两人毫无关联,可是细一想,他们是被自己治疗过的病人。难不成只要自己治好病人,得到病人的感谢,就可以借此对抗自己梦魇?

李可觉得有些稀奇了,这是什么情况?哪本医书有这么说过?

还有那再一次出现的左季云讲伤寒的课程,自己倒是获益很多……奇怪了,出现两次,中医被禁的事件也出现两次了,为什么会梦到这个?

李可很是疑惑,在家琢磨了一上午,也没什么头绪。吃过午饭之后,李可看了一会儿医书,觉得老在家吃干饭也不行,总要出去干点活,就决定去自留地拔草。

还没走到就发现路边上坐着个妇女,正用手捂着头,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

李可过去问:“婶子,你咋了?”

那妇女闻言抬头看李可,明显地愣了愣,然后问:“你是……李可?”

“张婶?”李可也认出了对面这个妇女。

“哎。”张婶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想吐,身上难受,心里很烦。”

李可说:“那要不我带你回屋里吧。”

“好。”张二婶答应一声。

李可去搀她,刚一碰到,李可就吃了一惊:“咋这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