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带了阮阮和李隆一起回到我的公寓,李隆对这件事情还有些难以接受,略微别扭的试图游说阮阮放弃,在我看来,就多少有些惺惺作态了,我笑道:“如果不是我,换成其他人,你是不是会支持阮阮买回爸妈给自己买的房子?”

李隆微晒,我这是一道送命题,他多说多错,不说不错,被阮阮偷掐了一下之后,彻底放弃抵抗,随波逐流的跟在我们后面。

阮阮故作姿态的亲密挽着我的手臂,和我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所谓朋友一场,能做到如今这个程度,我已经铭感五内了。

拐过街角,楼下不出所料的停着那辆熟悉的车。

我挣开阮阮的胳膊,在他们的诧异中走上前,屈指敲了敲车窗,那个红发女人一脸戒备的摇下了车窗,我弯腰对她说:“请文女士现在过来,有些话我要当面对她说。”

那女人深深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摇上了车窗。我也不急,就等在车旁,阮阮上来狐疑的问我:“这是什么人啊?星河,你是有什么事吗?你要是不方便,我们下次再过来好了。”

我微笑的拍拍她的手,“你们陪我等一会儿,等一个人,到时候我把房子还给你,你和李隆也帮我做个见证,我们互不相欠。”

阮阮的表情微妙了起来,“星河,你这样说,我有点不太舒服,我.......”那边李隆扯了扯她的衣角,她没再说话,态度也不再像开始时那样亲密了。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另一辆车里走出了一脸冷凝的文女士,这倨傲的妇人,彻底没有了当初第一次在酒店戏耍我时的志得意满、闲情逸致,嘴角坚毅的向下紧绷着,带着面颊的走向也向下坠下去,露出了她最忌讳的年龄感。红发女人忙开车门出来迎上去,我在她们脸上微微扫过,波澜不惊的说:“上去说话吧。”

狭小的一居室,许久没有同时迎来这么多人的到访,显得拘谨而逼仄。

我径直走到房屋中央——我前两天还失魂落魄的从这里出逃,不过一天时间,竟生出了一丝恍如隔世的感觉。

“没有足够的椅子,我也不让大家坐了,我们有事直说吧。”我看了一眼文女士。

她戴着墨镜,我看不到她的眼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阮狐疑的问我,被李隆拉到自己身后,我收回目光,望向红发女人,“昨天我一天没有回家,你可以作证吧?”

文女士望过去,她点了点头。

我环视了一下同样疑惑的阮阮和李隆,又扫了一眼充满戒备的文女士,不疾不徐的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我今天请他们来,是为了给我们做个见证,他们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却可以保障我的安,”我看了一眼文女士,“这件事情,就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说完,我又看向阮阮,“就在不久之前,这位文女士与我见了一面,然后便不依不饶的说我欠了她什么东西,我一开始真的是不知所谓、云里雾里,可是你知道吗?特别神奇的是,就在昨天,我突然想到了!哦,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文女士,看起来也就与我差个二三十岁的样子吧,可其实,她是沈南麒的现任女朋友呀!”

我看到李隆与阮阮脸上呈现出来的诧异表情,还有文女士那貌似波澜不惊的嘴角,却深深地向下沉着,继续挑衅的看着她,“怎么?难道我说错了,诶?是哪部分说错了?是说你比沈南麒大二十几岁?哦,不好意思,我确实只能笼统的说个数字,毕竟我实在不知道你和沈南麒到底差了多少岁,这误差到了你们这个差距,我想应该也就不在乎那一两年了吧......还是说,这一两年,才更能体现出你用钱去抹平皱纹的效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会说话......嗯?还是说,你已经不是沈南麒的现任女友了,难道他又跑了吗?”

文女士的脸上青白交加,她狠狠的咬着后槽牙,“你现在向我挑衅又有什么意义?”

“是啊,”我耸耸肩,“确实没有意义,我只是单纯为了出气发泄而已,我看着你生气就觉得好玩儿啊。”

文女士转过身就向门外走去,眼看快到门口,我才悠悠的叫着她,“怎么,不说事情了吗?”

“你并不想好好谈,我没有看到你的一点儿诚意!”她阴沉着脸,回头看着我。

我施施然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也冷下脸,“你觉得我没有诚意?我也觉得你莫名其妙!尤其是在经历了前天......”我故意转向一脸无茫然的阮阮和李隆,“哦,我忘记了,你们大概还不知道是吧,我来给你们解释一下。前天一早,有两个警察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信誓旦旦的以为他们是为了来找我解决前天晚上抢包的事情。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又转向文女士,“结果我给派出所打过电话去——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骗我说,高一生高总他死了!而且还是坠楼死的,你们说吓不吓人?我不知道高总怎么了,还天真的想要提供点儿线索,可是我打过去,人家告诉我,那两个警察完是冒名顶替的。我能怎么办?我只好去调监控录像。”

我停顿了一下,扬着手里的U盘,“只是我没有想到,有人会冒充警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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