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婉儿姐姐,我会好好牵着哥哥的,免得他被挤丢了。”小雷摇动着手里的风车,漫不经心地说着。

“额......随你怎样理解吧,哈哈哈。”

然后她又望着塔斯洛说:“塔斯洛你千万不要放开他的手哦。”

李婉儿和格兰手挽手走在前面,塔斯洛牵着小雷的手走在后面,小小圈在塔斯洛的脖子上不肯下来,小小最近长了点肉,好在塔斯洛并没有将它赶下去。

几人路过一个零食小摊,小雷毕竟是小孩子,自然被吸引了,强行将塔斯洛拉了去。

“塔斯洛哥哥我要这个小熊糖。”

李婉儿和格兰有说有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俩,渐渐地混进了人群。

“不买,吃了要蛀牙,小孩子少吃,会不长身体的。”

塔斯洛伸头往前望去,此时还能见到她们的头,不过他很是着急。

“你不买我就不走!”

小雷假装大哭起来,坐在地上耍起了赖。

过路人肯定会看向塔斯洛,塔斯洛没办法只有掏钱买下了小熊糖,等他回头再向前望去的时候,李婉儿和格兰已经消失不见了。

“都怪你偏要吃什么糖嘛,我们跟婉儿姐姐和格兰姐姐走散了。”

小雷舔了一口糖说:“都是大人了,该学会独立了,再说了又不是不认路,走吧,两男人逛街也是可以的。”

“你个小屁孩,充什么大人??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明明是我和婉儿的约会,被你和格兰搅黄了。”

“你们结婚到现在,睡同一张床睡了那么多晚,还嫌不够啊?再说了你们天天二人世界,终有一天会腻的,所以我们这是在帮你,懂吗?”

“你......”

塔斯洛被人小鬼大的小雷怼得哑口无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感觉智商不够用。

他俩的对话引来路人一阵狂笑。

......

“嗯??塔斯洛和小雷呢?”李婉儿回头没有看见他俩,问起了格兰。

格兰:“谁知道呢,不管他们了,我们去前面看看吧,我刚从路过的人口中听说前面办了个大型‘烟火节’专题的卖场,说不定能见到好东西,要不我们去看看?”

“那我们快走吧。”

卖场里,吆喝声声,应有尽有。

李婉儿和格兰完是被人流带着走的:“这也太挤了。”

“我们先去那里躲一躲吧,等人少了再来。”格兰指着某处。

角落里。

“差点喘不过气来。”李婉儿喘着粗气。

一转妖风吹来,格兰眼前一黑,她一下子扒开了脸上的东西,原来是一张黑色传单。

李婉儿:“上面写了什么?”

格兰瞥了一眼,知道了大概内容,揉成一团想要扔掉:“新店开业,没有人气,见今天人多,老板靠传单来招揽生意。”

李婉儿:“没有人气,就是没几个人去喏,我们干等着也是等,不如去那家店看看吧。”

格兰重新打开传单,扯下地址,扔掉多余的,在路人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偏僻的巷子。

“难怪没人,‘酒香也怕巷子深’,开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能有几个人注意到?”

“好啦,我们进去吧。”

巷子很长很窄。

奇怪的是,只有尽头那一家开着门,其余的要不是已经搬走,要不是已经关门大吉。

两人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路程,站在店门口,没人迎接。

走进店内,破旧不堪,墙上长了青苔,阴森森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两人打算走的时候,内屋响起了脚步声,脚步有些沉重。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掀起了门帘:“两位,请随我到里屋。”

李婉儿和格兰不好意思拒绝那老头,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李婉儿皱着眉问:“老伯,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

老头摸着胡子说:“呵呵呵,人老了,都长着一副满是皱纹的脸,自然你会觉得我面熟。”

又是一条长长窄窄的巷子,灯光忽明忽暗,格兰有些害怕。

老头步履蹒跚,这条巷子似乎没有尽头。

“我给两位姑娘讲个故事吧,如果讲得不好,就当是老头我瞎编的吧。”

李婉儿礼貌性地笑了笑:“请讲。”

见李婉儿头上的烟花饰品,他笑了笑:“既然明天就是‘烟花节’了,那老头我给你们讲个关于‘热城烟花节’的故事吧。”

老头手中的煤油灯所发出的光比之前暗了点。

“每逢‘烟花节’开始的前一天晚上,也是一年中阴气最重的一晚,那天晚上阳气弱的人千万不要出门闲逛,即使有急事,也必须有身强力壮的男人跟着,据说不信邪的人没有一个能活过一周的。我记得某一年的‘烟花节’的前一天下午,十五岁的我帮哥哥出城办事,路上又因为某些事误了时间,回到热城境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回家的路上要经过很多条长长的古老巷子,十分不巧的是,那天巷子里的灯坏了,幸好还有月光照亮前方,不然我肯定会摔断腿,看着身后被拉长的影子有些瘆人,我咽了咽口水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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