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是苦的。
结婚前一天李婉儿晕倒在浴室，了解人体的顾玉通过种种迹象判断出她怀了孕。
因为是第一次当爸爸，顾玉兴奋得一晚没有睡着，同时他发现自己其实早已爱上了李婉儿，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地动人。
他知道他对李婉儿的爱是畸形的。
“你别碰我。”
李婉儿的肚子隐隐作痛。
“对不起，对不起，婉儿，你打我吧！”
李婉儿似乎看透了什么，用极其平静的语气说：“我饿了，你帮我煮碗粥吧。”
顾玉给李婉儿盖好被子后，急忙地跑出了房间
现在已经是冬季了，但这里没有雪。
她来到海边，双眼无神，打算结束这段荒唐的时光，她不想要这样的人生。
慢慢地，她沉了下去。
“婉儿！”
因为顾玉中途折返想问她什么口味，这才及时地救下了快沉入海底的李婉儿。
岸边，李婉儿睁开了眼。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对于李婉儿来说，她已经彻彻底底地死在了海里。
顾玉轻轻松松抱起了她朝家里走去。
“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傻了，几个月后，我们的孩子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了。”
李婉儿真的‘死’了，她没有回答，身无力，眼神空洞
“婉儿，你说我们给孩子取什么名呢？”
见她不回答，他开始自言自语道：“不管男孩女孩，我们都叫顾李，你和我的姓氏组成的名字多浪漫啊。呵呵呵”
真是可笑。
一开始不爱你，以后也不会爱上你。
你爱的那个我已经死去。
你杀了之前的我，以后的我终将会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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