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笑容有些冰冷,“萧王妃是想替摄政王除掉哀家啊。”

锦书都气笑了,“你如果句句不离这个,实在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拓跋太后,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病,你问我能不能治,我只告诉你我专业的诊断,因为治愈的可能性太低,整个治疗过程包括开刀和一些疗法,这个疗法起码持续半年,治好了你,兴许能得你一句感谢,治不好你,你死在了北州,对我燕国,对我和殿下,都是极不好的影响,所以,我不会给你治。”

拓跋太后嘴唇颤抖了一下,“所以,哀家必死无疑?”

锦书道:“我建议你回国,然后找你们的太医用针灸或者是散结方子,持续服用一段日子,看看是否有效果。”

拓跋太后说:“哀家头痛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太医诊断,说是气血不通,或是长了痈,但长在什么地方他们不知道,每天针灸,用药,甚至哀家一路过来,太医也是有随行的,没有效果,哀家身体越来越差。”

她抬起头看着锦书,眼底有一丝祈求,“如果说,哀家这一次来单纯只为求医,没有别的意图,你会不会给哀家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