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哪怕去码头去扛大包,去富人家帮佣,也不至于吃不饱……”

“什么?”陈氏站起身来,简直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你叫他们去扛大包?仆人去便罢了,但府中男儿部都是读书人,或在朝当官的,离开京城,失去一切已经让他们十分痛苦,还要他们去做体力活?”

锦书无语了,毫无原则地心疼男人,倒霉一生啊。

既然如此,休怪她用点手段了。

她起身出去一会儿,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匕首,径直走到陈氏的面前,吓得陈氏连连挪后。

锦书执起她的手腕,匕首尖对准她的指甲,不需要怎么用力地往前一捅,陈氏便惊痛地叫了出来,“好痛啊!”

“这就痛了?温素山十个指甲部被生生拔掉,是换来一顿吃的,但吃饱了是否就不痛了?”

陈氏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十指痛归心,拔掉指甲,那是多么的痛啊。

锦书丢下匕首,往外喊了一声,“紫衣,你进来跟她说说温素山的伤是怎么造成的,一道一道地说。”

她吩咐完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