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亏损。

太医离开之后,太上皇便传召了景昌帝来乾坤殿见驾。

景昌帝最近是焦头烂额,听得太上皇又传他过去,心里不免更是惶恐。

到了乾坤殿,朝坐在贵妃榻上的太上皇行礼之后,太上皇叹气,“坐吧,不必多礼了。”

景昌帝坐下,抬头飞快地瞧了太上皇一眼,这一声叹气,因何啊?

太上皇望着他,眼底没什么情绪,道:“明日,孤会与贵太妃去畅庆园休养一段日子,叫你来,是嘱咐几句话。”

景昌帝一怔,“父皇要去畅庆园?这乾坤殿住得不舒适么?”

“有别的缘故,你就别问了,”太上皇压压手,忍住喉咙的发痒,把咳嗽压下,“这前朝后宫的事,孤没管许多年了,但也知道最近乱糟糟的。”

景昌帝垂下眸子,“是儿臣不力。”

“你的错,孤不想再说,帝位交到了你的手中,你应当清楚自己肩负的是什么。”

"儿臣知道。"景昌帝心里头不舒服,这话听着总还是像训斥一般的。

“孤去了畅庆园之后,你多孝顺你的母后,别让她太孤独,太闲着,告知她,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享她的清福便是。”

“是!”

太上皇喝了一口茶,继续道:“还有后宫之权,该是谁掌便是谁掌,做错的事,要拨乱反正。”

景昌帝正愁皇后掌权的事,会引起魏国公府的不满,如今有太上皇的话在此镇着,魏国公府不敢说什么。

所以,他郑重地道:“儿臣谨记父皇叮嘱与教诲。”

太上皇有些支撑不住,喘了气,又咳嗽了几声,"别的孤也不多说了,明日你安排梁时派禁军把孤与贵太妃护送到畅庆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