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渊竟空前地脸色大变,“快走!”

“殿下,”樊将军拦在马前,“这几副铠甲,是顽固咬的吗?咬烂棉衣罚跑,但损坏铠甲,是要打军棍的。”

“臭小子!”樊妈妈有气无力地骂着,“你还要打殿下军棍不成?”

樊将军义正辞严地道:“姑妈,铠甲乃是军中要物,一副铠甲,能护着一名先锋的性命。”

他走近马车,声如洪钟地道:“殿下,请您交出顽固。”

马车底下,传来暗疾的声音,“顽固在国公府,由国公府的辛夷看管,她说任何人不得处罚顽固。”

云少渊的长剑从马车里直伸到车底,警示着暗疾,暗疾这才闭嘴。

樊将军追问道:“国公府?哪个国公府?魏国公?”

车夫马叔听到殿下的出剑声,当即挥起马鞭,大声喝道:“樊将军走开,殿下有要事办。”

樊将军连忙退开,虽说惩罚的事要紧,但不能阻碍殿下办正事。

等马车走后,他回头看着樊妈妈,问道:“姑妈,魏国公府有一个叫辛夷的吗?”

樊妈妈没搭理他,在门房的搀扶下,进了府中去。

樊将军没跟进去,国公府辛夷?

远去的马车,传来暗疾那顽强的声音,“是忠义公府,以前的豫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