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叮一个大包。

可这身黑皮,蚊子叮了不痛不痒,发现时蚊早子都跑了……只给她留下一个小红点,不仔细凑近看根本都看不出来。

“啧啧啧,皮糙肉厚还有这种好处。”田如月忍不住自我嘲讽一句。

吃完这才想起来做正事。

翻出菜园子,徒手刨了一个坑,把之前白得来的俩个荷包埋了。

万一有人从她的身上发现了死人的东西,她百口莫辩!

转身摸到厨房洗干净了手,再次穿过院子准备回屋睡觉。

突然看见田母那边的屋子还亮着煤油灯。

刚吃饱睡不着干脆凑过去看了一眼。

田母正熬夜坐在床榻边上做衣裳。

微弱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满脸伤痕神色却平静安详。

偶尔累了眼花了,她会揉揉眼睛、抬抬头、揉揉脖子,休息了不到几息功夫又赶紧低下头继续穿针引线做衣裳。

明明疲倦的直打哈欠眼泪都流了下来,却始终面带笑容没有丝毫怨言,而她的身后却躺着鼾声如雷的田父。

田如月看到这一幕别开眼不想再看,悄无声息的回到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