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岁。”

“我看网上有人说,是我哥辜负了你,我替他跟你道歉。”

“不怨他,我过得很好,很知足。这两年,你哥嫂在忙什么?”

“他们做的事,我也说不清楚。我哥掌控了十来家上市企业,平日里很少插手公司的管理,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琢磨修炼。我嫂子每年写一部书,在大学里教几周的课,大部分时间研究符文。我那侄女青燕在北大数院当教授,但从去年开始,她只在上京待五个月,其余时间则待在吾柔山庄;侄子陆青山,正在合肥读物理系的研究生。”

“你哥醉心于修炼,功力到了什么地步?”

“深不可测。他坐在压吾柔山的山巅,能洞察周围两百里的风吹草动。”

“那怎么可能?”

“关姐姐,我听哥哥说,你走的是以武入道的路子,而我哥嫂走的是巫修的道路,其中有很大的差别,但条条大路通罗马,修到极致,都有长生的希望。”

关桑月问:“真能长生吗?”

陆欣沅答:“有希望,不确定。关姐姐,你看上去这么年轻,完全不符合该有的年龄,这不是青春不老的明证吗?”

“我怕这只是假象,不知道哪天会崩塌。”

“走一步算一步呗。即便不能长生,不还有青风嘛,可以延续梦想。”

“是啊,看见小孩子一天天长大,就像自己又活过来一遍。恭喜你,欣沅,迈过婚姻的门槛,接下来该生小孩了。”

“还早着呢。只是领了证,连婚礼都没办。等我补办婚礼的时候,关姐姐能带青风去吗?你是卓一剑的师傅,过去是理所应当的。”

关桑月犹豫道:“我要考虑一下。”

陆欣沅道:“不着急。可能还要等几年。”

“嗯,回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