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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排练暂时打断,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医生过来帮刺头检查,刺头的吸气声打不住,医生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你这个伤势,很久了吧?走路跑步已经很勉强了,做那么危险的舞蹈动作,是想把腿废了吗?”

刺头咧嘴哈气的声音停了一下,露出个笑容,“我真没事。”他还抬头看向艾纤羽以及围过来的其他人,想通过脸上的表情告诉大家他没事,可那笑容明显带着生理疼痛的影响,脸上都是疼痛激起的褶皱纹路。

“我能跳,真的,我真能跳,东北铁汉子这点伤没啥。”刺头看见众人严肃的脸,也收起了调笑的表情,非常认真地看着艾纤羽这么说。

“实在不行,我今天就打个封闭,没事的,真的没事!”

艾纤羽心口一紧,其他人也是怔在一边。

封闭针,往往只有在运动场上才会听到的补救伤病身体的措施,更简单来说,就是个高效的强力去痛针,封锁疼痛,可也许带来更多的危害,打了封闭针,一着不慎,能让伤病人士的免疫力下降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不说,还有可能在之后加重受伤部位的伤情,提前终结他们的职业生涯。

很多在巅峰期的运动员就有很多因为伤病打封闭针,提前几年退役。

而不仅是运动员,其实有些舞蹈选手也会去打封闭针,对身体损害大不说,打封闭针的疼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听到刺头的这句话,大家的震惊可想而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选择打封闭针,那意味着他的伤真的很严重。

艾纤羽下意识看了一眼wings,看到他点点头,她的心里也有了判断,她低头看向刺头,又环视一圈自己的队员们,说:“换编排吧。”

“不行!”

刺头几乎要站起来,可疼痛感让他在起身的瞬间就再次跌了回去。

“大家辛辛苦苦练这么久,不能因为我这样,我能挺住!比赛该怎么比,我就能怎么比,齐舞我能当柱子,三人舞我也能继续ng!别因为我这样,求你们了,求你了,队长!”刺头眼睛通红,大声说道。

因为街舞这个节目为了好看,请了很多老og,他上一季帮着编舞搞后勤,这次被请到前台帮忙,他当然得为街舞做点什么,老伤本就是有,高强度的日程更是让他添了新伤,但如果他的舞蹈能好看一点,伤又算得了什么。来这个节目的老og,谁身上没有伤,不过是轻重的区别。刺头很想捶自己的腿,就自己的腿最掉链子,影响整个团队。

大家看到刺头这副样子,都面露不忍,对一个舞者最残忍的就是,心向往之却身不能至,舞蹈不只是需要天赋灵感,还有最重要的,身体。舞蹈可以说是另一种“灵-与-肉”的结合,虚实之间,舞蹈就成了从虚到实的纽带。

就是因为身体这样重要,所以舞者们尤其爱惜身体,而街舞同样看重舞者们的身体。舞者们在重要的比赛之前,和运动员一样要去验尿,要去检测兴奋剂,他们注意饮食,注意不被诱惑,就是为了更好地跳舞。

可街舞有时又对崇拜爱戴自己的舞者别样残忍,ta戗坏舞者的身体,吸食舞者的精力,动摇甚至轻易击碎舞者的灵魂。

wings看着自己的好友痛苦的表情,没有更多的想法,通常来说,他只会劝说一次,给予他觉得算是理性的建议,可他又不是当事人本身,并不觉得对方所做的选择就该基于他人口中的理性。因为太了解,所以不干预。

放弃有很多种,可每一种都该是舞者自己去选择的。无论是放弃此时的比赛,还是放弃永远的街舞事业。

wings忍不住看向艾纤羽,在一些极端的街舞粉丝眼中,edeneaster的主舞aileen就是轻易放弃了街舞,轻易离开了舞团,可她,其实从没有放弃过街舞,也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真正爱街舞表演的粉丝们,在看到遥远东方的一个综艺里小女孩可爱的表现时,能不能认出这是他们口中的大神,和背叛放弃街舞的人。

艾纤羽不知道刺头参加节目的内情,可刺头的想法还是能了解一二,她蹲下,拍拍刺头的肩膀,“临时改舞蹈动作很正常啊,而且我还想多表现一下呢,我可是女明星,必须得c位加高曝光度呢!还有,我是导师,得听我的。”面对刺头的挣扎,艾纤羽直接强硬地表示自己才是拍板的人。

“大家都说说,是不是得听导师的话?”艾纤羽站起身,环视自己的队员,问道。

大家七嘴八舌,“对,当然得听导师的了!刺头你别犟了,我们都听纤纤的!”

刺头看着大家仿若逗弄自己而非劝服自己的样子,鼻子一酸,他按捺住内心的不甘,点头,“好,哥们对不住大家,不过,我刺头就是死在台上,也不会给大家丢一分脸!我就是死在台上,也要把舞蹈跳得漂漂亮亮再死!”

大喜忍不住推了一把刺头的脑袋:“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好好跳就行了!”

说服了刺头,大家的心里其实还不是特别有底气,毕竟练了快一周的舞蹈,在最后一天改编排,也不知道效果是什么,况且,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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