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  万城城西公安分局,一楼专案组会议室。

专案组办公室很大,四周都安置了每个人的办公桌,中间有一个巨大的会议桌,而前面有一块大屏幕,大屏幕的两侧分别放着两块白板。

莫飞梁鑫和曲明阳三人站在前面的白板前,不断商讨着什么,也时不时转过头将视线放在,身后正打扫卫生的霄莫身上。

而剩下的组员也在收拾各自的地方。

半晌后,会议室里打扫的差不多,前面站着的三人也面向大家。

“啪啪。”

梁鑫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看过来,随后让小七将所有关于信封案的资料放在大屏幕上。

“现在我们将所有的信封案,按照时间排序出来。”

大屏幕上出现第一起信封案的资料。

莫飞和曲明阳坐在会议桌的两边,梁鑫则是站在前面负责介绍案子的详细资料。

“第一起案子,发生在2010年5月28日,万城南区青葭小区11号楼2单元302室,发生了命案,死者名叫徐立,男,四十五岁,被人用利器割喉致死,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甚至连书本这样的东西也都消失不见,除了在现场留下了一封信。”

梁鑫向小七摆摆手,示意他向后翻。

“第二起案子,发生在2010年7月21日,庆阳市卓明区飞华小区24号楼1单元401室,发生了命案,死者是一名七岁的女孩,被人用利器割破了手腕,导致流血身亡,现场混乱,但是依然没有找到有用的证据,除了小女孩手里捏着的一封信。”

当时,就是在出现了这个案子后,曲明阳决定不当刑警,决定离开了刑侦大队。

曲明阳手指轻轻点在桌子上,却不见脸上有多余的情绪。

梁鑫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三起案子,是在嵩城,也就是在半年前,1月13号,松北区的一座烂尾楼里,死者名叫张玉贵,男,四十七岁,是一名流浪者,死亡原因依然是被一刀割喉,现场只留下了一封信。”

“第四起,也就是最近发生在万城的案子,万城东区,华东家园四号楼六单元501室,发生了命案,死者名叫张立江,79年生人,死因与前几起案子一样,被割喉,但凶手在死者死后,将他用细绳固定,摆出了盘坐的姿势,固定在床上,而这起案子,除了信封外,还有留有一个发卡。”

梁鑫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然后望向曲明阳,“曲队,这里的资料就这么多,剩下的还需要你做一下补充。”

曲明阳手指不停的在桌子上敲击,“案子并不是只有四起,而是五起!”

听到这句话,梁鑫和众人的表情一样,有些吃惊,但并没有立马催促,而是等曲明阳自己说出来。

“还有十年前,庆阳市阳光游乐园发生的命案,幼童堆尸案。”

霄莫放在腿上的双手,不自觉握紧,脸庞变得逐渐僵硬。

“曲队,这起案子我听说过,但是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信封啊,难道是卷宗里隐藏了?”

梁鑫疑惑的问道。

曲明阳轻轻吐出口气,随后说出了当年从刑警队离开的真相。

“十年前我在处理一个自杀案,当我整搜索死者房间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曲明阳的目光从霄莫僵硬的脸庞划过。

“电话里的男人,威胁我不要在调查幼童堆尸案,否则将会有更多人死去,当时我并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心里,认为这是一个自大且无视法律的凶手,但下一秒我就后悔了,一个七岁的女童死在了他的手里,之后他又给我打了电话,但对面的声音却变成了一个女性的声音,再次对我进行警告,若是我在调查下去,死的人可能就是我身边的人。”

徐斌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气愤的说道:“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一名警察!”

梁鑫满脸肃穆的望着曲明阳,但眼底不难看出有股怒意在涌动。

“之后呢?”

“没有之后了,我在第二天就递交了调岗申请。”

“他是承认自己杀害了徐立。”

众人一阵唏嘘,没想到十年前曲明阳离开刑警队竟然是为了这个原因。

“我说这些是想跟你们说,第一起案子就是幼童堆尸案,所以一切的侦破方向都要从这个案子开始。”

梁鑫:“曲队,你的意思是,把幼童堆尸案也一起并过来?”

“嗯。”

莫飞一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直到听见曲明阳说出这句话。

“我不同意,曲队你说的事情我信,但是不能因为一个电话,就把两个看起来完不同的案件,放在一起,这要是凶手故布疑阵呢?”

曲明阳目光犀利的看向莫飞,“那你觉得凶手会冒着风险,来威胁我,不让查这个案子么?”

“还有当时哪些孩子都是被一种利器割喉,这还不足以证明么?”

莫飞:“或许凶手就是为了让我们的侦破方向发生偏差!”

曲明阳摸了摸下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莫大队长,你究竟是在害怕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