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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她从县令那里当然了解过一些,可她实在不敢说。

袁清婉猛地跪下去,“陛下恕罪,臣只是听说皇夫当年是被那个叫刘翠翠的姑娘救起来的,后来刘老爹去世,他们二人就一直相依为命。其余的,臣实在不知。”

温如栖轻笑,“你还没有说,什么流言?”

“……”

“村里的人,乱嚼舌根,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何如何。但是陛下,皇夫虽然失忆,但秉性不会变,他干不出那等事情的。”

温如栖起身亲自将袁清婉扶起来,拍了拍她的手腕,“不必紧张。下去吧。”

袁清婉更紧张了。

她一出去,恰好遇到了鸣荣,转而就被对方拖走喝酒。

酒席上一言不发。

鸣荣见状,笑眯眯地安慰,“其实你说了和不说,区别都不大。”

袁清婉有点不太明白,“为何?”

鸣荣勾唇,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感情的人,“陛下心里早就有决断了,你说了也影响不了什么。”她顿了顿,本来想说什么,不过人多眼杂,于是她慢悠悠道,“这么跟你说吧,当年我出征回来,我家那位,虽然我也暗地里打听他有没有心仪的女子,但是我已经打定主意,我一定要得到他。”

“所以我的打听并不会影响最终结果。没有试过就放手,是那位的性格吗?当然,如果确实我家子宴真喜欢上别人,死活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那这时候再成人之美也不迟啊。”

袁清婉恍然。

接下去的几天,果然如鸣荣所说,一切风平浪静。

只有永安公主每天都缠着皇夫。

在小西病好之后,她看似小声实则大声说:“父后,你生病的几天,母皇每天可担心了,她都瘦了,父后你赶紧关心一下母皇。”

温如栖:“……”

翠翠:“……”

鸣荣:“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西僵硬得无法维持现有的表情,他飞快地扫了眼对面的人,“多谢陛下关心,我……我没事了。”

在小西吃不下什么东西时,她又鬼机灵道:“父后,你吃太少了,母皇又要怪是厨子做得太难吃了。”

温如栖:“……”

在小西不愿意下车透气时,永安又语不惊人死不休,“父后,你是不是想要让母皇抱你啊,羞羞,安安都不要别人抱了。”

温如栖都觉得这小崽子话实在太多。

但好处就是,那个人会在这一番话后,愿意出来走一走。

一路北上,秋日的萧瑟气息越发明显,天气转冷,出来时,凉意阵阵,温如栖看了眼那人苍白的脸,解下身上的披风搭在他身上。

幽幽的暖香瞬间笼罩。

小西脸一红,本能地看向身侧站着的女人。

他垂眸,瞧着披风上的祥云,手悄悄地摸上了自己的腿。

“朕会治好你的。”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帝王轻轻开口。

小西的手一动不敢动,他们站在一个山头,风景极好,山下良田万顷,丰收的人们成群结队,嬉笑着去了田里,山上是青黄的树叶,风一吹,如同万众齐奏的乐声。

帝后二人一站一坐,背影格外地和谐,懂事的没有人敢上前。

但也有不懂事的。

翠翠莽撞地要上前,被鸣荣一把拉住。

“小姑娘,你现在过去不合适。”

翠翠茫然,咬了咬唇,紧接着才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她回头,看到那两人的背影。

哪怕她没太多文化,却觉得格外地养眼与般配。

她被鸣荣拉走后,才不抱希望地又问:“大人,你们真的没有……认错吗?”

永安不知何时从车驾里走了出来,她穿了件墨色的长衫,看起来有些阴沉,但是那粉雕玉琢的脸,很难让人往坏的方向想。

她双手抱胸,冷笑的样子竟然跟当年商云止如出一辙,“本宫的父后,会认错吗?”

翠翠瑟缩。

永安眯眼,偏过头看着母皇和父后的背影后,幽幽道:“父后只能是母皇的,你听懂了吗?”

鸣荣也被这样的永安吓到了,她后背升起一阵凉意,赶忙上前:“殿下,姑娘只是心里不能接受而已,没有什么坏心思。”

永安神情冰冷,“她若有坏心思,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翠翠瞪大眼。

永安歪着头,笑容可爱,与刚刚阴沉的模样天壤之别,但是她说:“姐姐,本宫不喜欢有人惹母皇不高兴。你已经惹了母皇很多次了。”

“下次本宫就生气了。”

鸣荣马上将刘翠翠带走。

这个殿下,偶尔发起疯来,和当年的皇夫有过之而无不及。

永安笑眯眯地站在温如栖和商云止身后。

明明母皇和父后在一起,才是最般配的。

温如栖和小西还不知道永安刚刚把翠翠吓得差点当场哭出来。

秋风猎猎。

“陛下,保重龙体。”他要取下披风,被如栖按住手。

温暖仿若通过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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