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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时隔不久,帝王再次摆驾霜露殿。

消息传到了中德宫,卷丹小心翼翼地瞅着拿匕首把玩的皇夫,都快哭出来,“皇夫,这要是传出去,陛下会生气的。”

商云止眉梢阴翳聚集,他盯着卷丹许久,随即轻笑,慢悠悠地问:“你怕什么?怕本宫被废?”

卷丹立刻摇头,觑着他的神情,小心道:“陛下肯定不会废您的,陛下那么在意您。”

商云止脸色好看些,扔掉手中的匕首,“先让那两个狐狸精逍遥两天,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

卷丹刚松下去的气,又提起来,他瞪大眼睛,“皇夫……什么意思?”

商云止脱掉身上那身惹人怀疑的黑袍,转身漫不经心道:“本宫查到了证据,他们是二王子诺桑的人,派到陛下身边,你说是为什么?”

卷丹整理皇夫衣衫的手一顿,“二王子?可他们不是大王子派来的人吗?”

“障眼法而已。”商云止成竹在胸,他不掩饰眼底的杀意,“本宫这些日子晚上出去调查,没有证据,如何甘心!”

卷丹茫然地点头,“皇夫真厉害。”

“准备笔墨,本宫有些事要处理。”

“嗷嗷,好。”卷丹备好纸币,不经意看到信上的开头,迟疑地问,“皇夫,陛下已经禁足,这信……怎么送出去啊?”

“有人接应的。”商云止头也不抬,“哪怕本宫不是皇夫,前朝的事情,不也得处理吗?”

卷丹似懂非懂,怪怪地退了出去。

商云止这才直起身,冷着脸放下了笔。

当天晚上,一个黑影从中德宫消失。

莲心盯着宫门的方向,转身进了勤政殿。

次日早朝,帝王翻阅奏折,龙心大悦,赞扬温家兄弟管理有功,赏赐明安郡王府大量价值连城的宝贝,其中特意褒扬了温基大才。同时,在朝堂上说明西单国王病重,二王子诺桑起兵,国内大乱的消息。

帝王发布命令,令西单驻守官员紧急归国,并撤退西单行商之人。

一时间,群臣神色各异。

左相杨开皱眉,陆玦沉思,章廉枫等人茫然,商子益躁动……

下了早朝,陆玦率先进了勤政殿,与帝王长谈,杨开想求见帝王,被莲心挡住。他拂袖而去,身后的女官不动如山。

他一回去,甫刚进门,杨明远就急切地跑过来,“哥,怎么样?陛下态度如何?”

杨开抬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指着他怒其不争,浑浊的眼满是失望,“你糊涂啊!”

杨明远捂着脸,不甘又不敢动,“哥,我什么都没做,真的那个人就只是给了我一个女人而已,我不知道其中牵扯那么大,我我我我……我已经处置了她了。”

杨开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他现在摸不清陛下什么态度,也不知道她知道多少,最后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去找商大人。”

商子益等人现在也是自顾不暇,他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却不敢告诉商未岐。如果真的和昨夜收到的消息一样,那他与人沟通的信件,岂不是……

就在这个当头,杨明远拜访。

两个人在书房里,分析着目前的形势。

“消息可靠吗?那真的是陛下的眼线?”杨明远问。

“那还有假,商云止敢在这个时间和人通信,肯定是陛下默许。”

杨明远被他直呼皇夫的大胆行径吓到,如今也满头大汗,只能盲目点头。

“陛下今日嘉赏明安王府,那位真的投诚了?”杨明远一想到这种可能,气得大骂,“软弱的东西,害死了我们。”

商子益要沉着许多,“一切都没定,不要自乱阵脚。”他现在还没有说宫内的消息,怕杨明远当场吓尿。

“那如今……”

“等。”商子益咬牙强撑,“按兵不动。”

卷丹明显感受到皇夫这几天心情比前些日子愉快。他跟着伺候,脚步也不由得轻快起来,早膳后,皇夫还悠闲地拿出躺椅在院中晒太阳。

他在一边轻轻扇风,一边道:“这几日天气真好,皇夫,奴才前两日还看到了院子里的迎春也开了。”

商云止微微闭眼,周围好像花香弥漫,整张脸如雕如琢,看起来人畜无害,“是啊,轻月花都开了。”

卷丹扇子一顿,“轻月花?宫中没有这花啊。”

轻月花,那是湖阳地区的稀有的花卉,以前文帝时期,湖阳地区的官员会特地上贡,但是直到陛下登基,不喜这些,所以也没有人敢继续送来。

“嗯?”商云止敛眉,“怎么会,昨日本宫在陛下身上……”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话中有不对,他僵硬转开话,“昨夜做梦,梦到了。”

卷丹默了默,低声道:“皇夫想陛下了。”

“不想。”

“啊?”

他冷笑,“本宫又不是出不去,想见自然能见。”

卷丹挣扎片刻,“前些日子,您出去都是……去见陛下了?那……那说明陛下已经不生气了是不是?”

“卷丹,不该问的别问。”

西单形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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