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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两个男宠见到她,只觉有如神降临,连滚带爬地到门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商云止起身,骄矜的脸上出现瞬间的空白,他扫了眼那两个碍事的男宠,自嘲地匍匐在地。

皇夫因妒心,欲图谋害后宫公子,底下人非但不劝阻,反而纵容皇夫恶行。帝王大怒,罚皇夫中德宫禁闭一月,中德宫所有伺候的人,除卷丹以外,罚为粗使,重新分配至各宫。

这无疑是将皇夫在宫内培养的所有心腹,部遣散,身边独木难支。看似不咸不淡的惩罚,实则暗示了陛下对皇夫的忍耐已经快到底了。

中德宫那位若是再出幺蛾子,下一个要搬出中德宫的,恐怕就是正主了。

刚进宫随侍的陆言和商云沧听到了这个消息,一个个的魂不守舍。

同样被禁足的温如阳坐在一堆书中,愁眉苦脸,对着一边奋笔疾书的陆画说:“这个惩罚会不会太重了?皇夫不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吗?”

陆画停下笔,咬着笔头默默道:“那也是陛下去得及时吧。”

温如阳心头怒起,瞪着剩下的人:“所以你们也觉得就该这样罚皇夫是吗?那……那皇夫他……”她急得脸通红,“皇夫可能是担心他们是西单细作呢。”

陆言想了想,“但这次陛下好像真的生气了。”

“就两个男宠而已,还没有封号呢。”如阳不屑。

陆言沉默片刻,“皇夫,不止这一次。他此前对宫内的公子,下的狠手也不少。”

皇夫被罚,他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内心的窃喜,因为皇夫可怕的手段,是他想要进宫的极大绊脚石,另一方面也生出同病相怜的悲哀,那是不被宠爱随时会被厌弃的哀凉。

“那……真的不管皇夫吗?”如阳担心地问,她想起自己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皇夫舍命救自己。

而且,她实在太懂皇夫的心境,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与别人缠绵,何等痛苦。那时候诺桑不也这么对自己,他甚至在自己的房间里,与那妾室干苟且之事。

她心头恨,哪怕是使者这次来,带来了妾室的项上人头,可依旧难消她心头之恨。那些年,妾室对她的栽赃陷害,凌迟都不够。但她最恨的,还是那个负心的男人。

所以在这方面,没有人比她更理解恨不得将所有毁灭的恨。

陆言看出六公主的意图,说道:“公主若是想求情,不妨等陛下火消下去后更有效果。”

一边一直沉默的云沧突然道:“我想,去看看皇夫。”

如阳讶然,这些日子听到的太多信息,让她了解了这两个兄弟之间并不如自己想象那般和睦,这个时候商云沧提出要去看望皇夫,如阳第一反应就是对方要落井下石。

可云沧秀气的眉头皱起来,眼中的担忧不似作假,如阳又有些惭愧自己那般揣度他的好心。

几个人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去了不一定能见到皇夫,见到了不一定有好的结果。商云沧还是去了中德宫。

比起往日,中德宫安静得落寞。

卷丹打开殿门,看到二公子神色挣扎一番,善意劝解道:“二公子,还是请回吧,皇夫现在不愿见任何人。”

云沧站在殿外坚定:“还是劳烦公公为在下通传。”

卷丹欲言又止,还是认命地进去。很快他垂头丧气地出来,摇了摇头。“二公子,让皇夫冷静下吧,他……他现在情绪很不好。”

云沧心头如同压了重重的石头,“因为,那两位公子?”

卷丹不想多说。

商云沧从来没想过,原来陛下宠幸别人,对哥哥来讲,是这般痛不欲生。宁可冒着杀人的风险,也要肃清陛下身边的人。

那他……他执意进宫,对哥哥来说,是不是更痛苦。

商云沧安静地坐在殿外的台阶,空坐一下午。

无人过问。

接近酉时,有人匆匆往中德宫来。一袭绯红官袍,头戴官帽,看身形是女子,但是英姿飒爽,气质独特。

鸣荣最初还以为是皇夫坐在殿外,但定睛一看,知晓认错了人,她拱手,“二公子?”

商云沧急忙站起来,有些眼熟面前的人,却始终叫不出名字,不免难堪,鸣荣瞧出他的尴尬,又道:“在下鸣荣。”

云沧恍然大悟,立刻还礼:“原来是鸣大人,失敬。”说完她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大人也是来找皇夫的?”

“是啊。”鸣荣爽朗点头,她也不避讳皇夫今日被罚的事情,直说,“本官明日离京,特来辞别皇夫。皇夫明儿个肯定不能践行了。”

云沧张大眼,好心提醒:“皇夫他……可能不太想见人。”

鸣荣哈哈一笑,“皇夫经常被陛下罚,没事的。”说着敲开大门,卷丹要去通传,鸣荣一把抓住他,灵活地钻进了门内,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云沧目瞪口呆。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那位大人又笑眯眯走出来。见到他后,大概没料到人还在这里,有些意外,“公子在这里守着,是在等本官?”

有些盲目自信。

云沧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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