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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那你们就另请高明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唐沭已经不想再待下去了,国能炼钢的地方多了去了,他完没有必要将这种没有半点人情味的小厂子太当一回事。

唐沭明白,他手里的配方绝对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东西,同时也是他能够在这个年代站稳脚跟的重要契机,轻易交出去那才叫傻。就算将来需要他做出贡献,那也得是在将配方的价值榨干了为止才行。

紧跟着唐沭走出会议室的是邵先军,相比于唐沭的老谋深算,他倒没有想太多,就是不愿意再守着这个破厂稀里糊涂地过日子了。

目送二人潇洒离去,蒋利民一把拽住尚处于迷惑之中的邵圣良:“赶紧劝劝你儿子,叫他别跟着唐沭胡来,他一个人吃饱家不饿,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儿子丢了铁饭碗?一个街溜子,媳妇儿都娶不到,等老邵家绝了后,你哭都没地儿去。”

“对,对对。”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邵圣良忙不迭地点头,“蒋厂长的意思是,不开除我儿子?”

“小邵这几天一直跟着唐沭,肯定也知道配方,只要他能交给厂里,我给你们父子俩调一级工资。”

一脸懵逼的邵圣良直到这一刻脸上的光彩才重新焕发了起来:“蒋厂长放心,我就是打断这小子的腿,也不能让他跟唐沭瞎胡来。”

每人涨一级工资是什么概念?多出来的部分那就是他们家大半个月的生活费啊,就冲这些钱,他也得坚决完成厂领导布置的任务。

只是直到他追着自己儿子的背影远去,也还是没想通唐沭到底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目送邵圣良急匆匆跑出会议室,杜庆丰分别给蒋利民和田启明扔了烟,又抽出一根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邵先军那小子就是个愣头青,他老子也不是什么聪明人,不保险。”

还是销售科长田启明的脑子好使,很快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他们说这种钢材是用仓库里的废料熔炼出来的,那他们去找材料的时候肯定有保管员在场,仓库那边应该会有记录。”

杜庆丰的双眼猛地一亮,蒋利民也很快反应了过来:“还不赶紧去仓库问问,他们是哪一天去找材料的。算了,我亲自过去。”

一众厂干事前呼后拥着两位领导风风火火来到仓库,得到的结果却令人沮丧。

当天管理员秦悦的确一直在帮唐沭与邵先军翻找废料,却没有做记录,更没有跟着他们去车间,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炼钢配方。

“小秦同志,你应该知道厂里的规章制度,有人来仓库领材料,你为什么不登记材料型号跟用途?你这种行为完就是玩忽职守。”

面对突如其来的批评,秦悦敢怒不敢言,只能低着头缩在一边抽动着肩膀在一旁小声嘀咕:“师傅叫登记原材料,现在废料也要管?”

大家拿点废料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以前也从来没有领导问过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今天就上纲上线起来了。

小姑娘满肚子委屈,领导们也是唉声叹气,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再跑去车间里逐个询问,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和“没看见”。

拿厂里的边角料打些东西补贴家用本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供出唐沭跟邵先军,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干了?再说一句实在话,那两个小兔崽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偷偷干的都没人在意,又怎么可能会关心他们做的到底是什么。

眼看着找目睹过程的第三者这条路是彻底断了,杜庆丰与蒋利民很是不甘心,跨上自行车直奔邵家。

现在邵先军是他们最后的突破口,一路上两人还在商议,不行的话就讲老邵的职位向上提一提,这已经是他们所能提供的最优条件了。

可令二人想要骂娘的是,邵先军出了厂门之后根本就没回家,邵圣良也不在,想来应该是围追堵截那个逆子去了,两人一合计,立即调转车头朝着唐沭家疾驰而去。

顶着七月的炎炎烈日,两位厂领导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早已是大汗淋漓,心里将唐沭骂了个狗血淋头,却还是得腆着笑脸敲开小院的大门。

小院里的葡萄架下摆着一张小方桌,唐沭跟邵先军正与两个小姑娘围着桌子啃西瓜,至于老邵,也不知道被这两个小子甩到什么地方去了。

真是不靠谱。

见到两位领导风尘仆仆地赶来,邵先军扭过头,一副受宠若惊的欠揍模样:“哟,两位厂长挺闲啊,都追这来了。”

伸手拦住渐渐安耐不住火气的杜庆丰,蒋利民深知这时候可不能端平时的领导架子,要知道现在有求于人的可是他们自己。

“两位小同志稍安勿躁,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之前的事情的确是厂里没有弄清楚情况,对你们的处分有失偏颇,我代表厂办,向两位郑重道歉,你们也是咱们厂里的职工子弟,更是未来的年轻骨干,咱们这次如果能够顺利拿下宁城军区的订单,厂里绝对不会忘记你们的无私奉献,况且这可不单单是我们厂的事,更加关乎到咱们边境的安宁,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对不对……”

“蒋厂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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