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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这是哪?

徐安宁幽幽醒来,眼前是昏暗的房间,身下是惨白的病榻,两侧则是用床单加工而成的帘子。不远处,从石头上凿出的窗口正有淡淡的光线照射进来,将游荡在空气中的灰尘照亮。

他试着撑起身子,无意间动用了带伤的手,久违的刺痛感袭来,让他的精神陡然清醒。

之前的所见所闻不是梦,自己是真真切切地经历过了厉鬼的袭击还有与扮演者面对面的交谈。

是当时那个人送我来的吗?

徐安宁看了眼包裹了纱布的手,隐隐能透过纱布闻到淡淡的酒精味,此时,断掉的手指似乎被暂时接上了,虽然没有任何知觉,也无法通过断裂的神经将其操纵,但好歹没有出现坏死的迹象。

喀哒——

墙壁上的时钟指向九点,中央那诡异的倒十字架闪了闪微光,将油漆剥蚀的表面衬托出一丝血色的红。

“醒了?”话音响起,程寂拿着一摞名单进来,洋洋洒洒上百页,每一页都记录着一个孩子的身体检查报告,里边的时间跨度大约在三年左右,其中有当前还在福利院里的,也不乏离开的人。至于分辨方法也很简单,表格里划分有好几列,可以填写检查时间,持续更新的多半为留存的,而停止在过去时间的那些,就是离开的。

这些都是程寂在医务室的修女给徐安宁治疗时偷出来,途中还通过日历确认了大体的时间:01年。

“你这是......”徐安宁有些发懵,还没有反应过来程寂这么做的理由,可还没开口,海量的稿纸就扔到了他的床头。

“别愣着,醒了就干活,看一看有没有你认识的。”程寂敲了敲纸面,他看了一眼同样认真寻找的蔡永旺,随即叹了口气。

就在不久前,他翻到了自己以及蔡永旺几人的资料,奇怪的是,他们两个的体检信息早就在去年就不更新了,而按照其他人的情况对照来看,理应每半年更新一次。

也就是说,程寂和蔡永旺要么就是在00年的时候就离开了福利院,要么......就已经死在了这里。包括吴丰和吴盛也是,准确来说,当晚被选中的六人都是一样的,在同一年消失了记录。

这不禁有理由让程寂去想,或许扮演者以及厉鬼都是将那些本不该出现在福利院的孩子再度“复刻”于此。

那这样一来,岂不是能排查掉绝大部分真正的NPC?进而让他们在后续的行动中能够对部分人群有所取舍,不用时时防备猜度。程寂想着,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在他看来,甚至在必要关头,还能精准地拉拢NPC来充当掩盖身份的人证。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

至于坏消息,那就是无更新记录着占据了资料的一半,同样不是一个小数目,其中囊括了扮演者、与扮演者绑定的厉鬼、固定时间复苏的厉鬼三类,要想将其彻底区分出来,完是天方夜谭。

对此,他也一边复查,一边同徐安宁与蔡永旺提及了此事。

徐安宁挠了挠头,翻来覆去找了一轮,这才讪讪地开口道:“其实我真没有几个认识的,我到现在为止一直是一个人行动......”

一个人?程寂微微蹙眉,在思忖了几秒后,这才恍然:这徐安宁的任务内容和自己的不一致,对方并没有一个厉鬼“绑”在身边。

“那你还看这么久!”程寂一把夺回了名单,眼神却看到了摆放在名单表层的信息,那是一个名叫焦浩的人,消失于两年前,再往后翻一翻,就都是消失在同一年间的人。

“我不瞒你,这个焦浩就是我目前的角色,顺便......我照着你的说法,把名单按照更新的年份做了分类。”徐安宁解释道,他作为一个作家,对工整还是杂乱有着信条般的执念,他本能地依靠着程寂话中的规律进行了简单的排序。

而就在这时,程寂注意到了一件事,他将分类好的名单摆在床铺上,恰好顺着年份呈递减的趋势,距离当下的时间越近,消失的人越少。

“假如第一晚的收养仪式是在去年这一批名单里挑选产生,那么今天若是有仪式,会不会从前年这一批里挑?再不济,算我倒霉一些,把第一天的我以及蔡永旺加上。”程寂假设道。

所谓规律总是一个嵌套着一个,既然仪式是固定的主线,就一定有一个贯彻的筛选原则,而那随年份变化的孩子数量,很难不让人怀疑起其中的端倪。

“还真有这种可能......但真是如此的话,一旦今天选到我,我就肯定逃不了了。”徐安宁满面愁容,懊丧地直摇头,就他手上层层包裹的纱布,就让他足够显眼了。诚然,死亡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像现在这样等死反而更加煎熬。

信心都不是无缘无故产生的,当艰难的事态颠覆了一个人所能承受的心理防线,那么紧张不安就会成倍地产生。

程寂瞥了徐安宁一眼,作为经历了一次仪式的当事人,他差不多也体会一二:“自乱阵脚就不对了,现在人数和收养名额还没定,远远没到该着急的时候,依我看,人员数量在放大的同时,参与仪式的人也会增多,没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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