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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小姐,那林姨娘还在院外等着。”

绿竹将手中领票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气得一双杏眼瞪得老大。

宋挽整理好头发,让蘅芷陪着自己出去。

林葭玥身边跟了两个小丫头,看见宋挽的时候齐齐行了礼,林葭玥面露微笑,举止动作乍看之下很有闺秀气韵。

“我方才将行简写的领票给了你的丫鬟,如今是来领银子的。”

宋挽道:“夫君既写了领票予你,你直接去府中总务拿银子便好,不必寻到我这里来。”

让房里二等丫鬟端了茶水,宋挽便等林葭玥开口。

江行简既越过她拨了银子给林葭玥,便说明他也知这举动不合情理,是绝不会让林葭玥来找自己的,如今她找上门来,也不知是想炫耀一二,还是准备耀武扬威一番。

果然,宋挽不过端起茶沉默片刻,林葭玥便沉不住气。

“江行简给我银钱开铺子,你就不生气?”

“你的规矩学得实在不好。”

听闻规矩二字,林葭玥面色一沉:“他就喜欢我这样的性子,不会太过无趣。”

宋挽捏着茶杯的手一紧,轻笑一声后准备离开,却听林葭玥道:“你这样有意思吗?空守着一个嫡妻身份守活寡每天自欺欺人,真的会快乐吗?”

“放肆,夫人面前岂容你无礼?”

宋挽摆手,蘅芷退后不再言语。

“那依林姨娘之见,我又该如何?”

林葭玥看着宋挽,眼露坚定:“我对你并没有敌意,我只是不明白行简不喜欢你,你又为什么要一直待在侯府?你已经浪费了六年时间,为什么还要继续蹉跎下去?”

“……”

宋挽重新坐回主位,淡淡道:“我实在不懂你的意思。”

“这有什么不懂的?我跟行简两情相悦,他曾说过回到上京会娶我为妻,可谁又能想到这世上居然有那么傻的女人,竟会抱着个牌位嫁进来守寡?”

林葭玥看着宋挽,也是满心的不自在。

明明是她跟江行简相爱在前,怎么如今搞得好似她插足了别人一般?她虽然对自己有信心,但江行简跟宋挽在一起的时候,也忍不住担心。

她是他名义上的嫡妻,他们每日早晚一起去福鹤堂给老太太请安,他们院中的东西部都成双成对,提起宋挽的时候,江行简眼中满满都是未曾说出口的夸赞。

虽然他二人不曾有过什么亲密举动,但林葭玥就是忍不住心生醋意。

明明,江行简是她的爱人才对。

“你可曾想过,你对自己不负责任的做法,也会给别人带来困扰?”

宋挽眨着眼,想要试图理解林葭玥口中,给别人带去困扰指的究竟是什么。

她往日自诩聪明,但林葭玥的言语却实在无一句能听懂的。

抬头打量着眼前姑娘,宋挽至今也不明白江行简究竟钟爱她哪一点?

若说皮囊,她自觉更胜一筹,若说家世背景她同江行简之间也算不得高嫁,难不成真如林葭玥所说,她太过无趣了?

可她自幼琴棋书画,针黹女红都算精通,就连诸子百家、诗词歌赋也有涉猎,怎么会无趣呢?

“你家世好出身高,就算离开江行简也可以再寻个意中人吧?”

原本宋挽还在琢磨自己是否无趣之事,听闻这句眉心拧得紧紧的。

蘅芷气不过,抄起眼前热茶猛的泼到了林葭玥面上:“你自己喜好出乖弄丑,整日提溜着满身贱气勾着大爷打转不够,还想污我们家小姐的清名?你这女人当得是黑心烂肺,死不足惜。”

“蘅芷。”

见她还要上前,宋挽拦住了她。

那热茶虽然不烫,但被人兜头泼了满脸也实在羞辱,林葭玥气不过大喊道:“我是为了你好,你们发什么疯啊?”

两个小丫头上前帮林葭玥擦面,宋挽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许久,她才确定眼前人除了一股子蔑视她的傲然,确实没有恶意。

林葭玥真认为自己所言是为了她好。

宋挽忽然就好奇起来。

“世家从无和离妇,你所言的离开根本不可能发生,且你难道不知我朝律法规定,毋为妾为妻,以妾及客女为妻者,徒一年半?”

“若是商贾庶人便罢了,如侯府这般的世家大族,便是来日我身死也要另选继室,是绝不会做那等抬妾为妻、有违伦常之事的。”

若林葭玥不是妾身,哪怕是个不上宗谱的外室,这事情或许还有可转圜的余地,至到如今,一切尽是空谈。

“不可能。”

林葭玥脸色惨白:“我不信世家不能和离,难不成就算是一对怨偶,也要死都绑在一起?”

宋挽垂眸,淡淡道:“你如此笃定和离一说,可是夫……他同你保证了什么?”

“他……”

江行简保证一定会娶她为妻,让她做侯府的女主人了吗?

林葭玥细细回想,突然发现自回到侯府,江行简再没说过这样的话,便是搬到绣烟阁那日,他也只说了一句信我。

面上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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