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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他银子既然拿出来了,就没脸再拿回去,只能躬身客客气气地说:“小生知道姜老爷是爱马之人,此刻提出买马是不妥当。可往津周路途遥远,小生一家六口人老的老、小的小,贱内还有孕在身,实在是没法才提出这不情之请。还望姜老爷能够割爱,当然小生也会再加银两。”

姜父冷笑声,手一招将王福喊来,“去,给这位秀才老爷算个账,咱这马花费了多少银子,也让大家听听,省得别人说咱掉进钱眼里,又或者仗势欺人。”

看热闹的人被说得脸又是一红,可心里依旧认为这不过是匹马,难道还比人还金贵吗?

水渐渐趋于常温,姜舒晴给高敬森仔细地擦拭好脚,给他穿上干净的鞋袜,这才直起身来。

高敬森伸出手拽着她坐到一旁,很自然地将她的碎发笼入耳侧。

突如其来的男友力,让她心跳得极快,磕磕巴巴地小声问:“你干嘛?不会是被林间哪个小妖附体了吧?”

“娘子辛苦了,为夫还不能体贴你一下?”他满是宠溺地道。

姜舒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人话!”

“娘子不是提议到了津周再谈和离吗?这一路上我们还是正儿八经的夫妻,给孩子留些好的回忆,让岳丈舒心几个月,就这么简单。不然为夫腿都折了,还能将娘子怎么着?”他轻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俩人坐在马车旁,半个身子都被黑暗吞噬,前面有姜父一群人遮挡,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们。倒是有一股让人眷恋的温情在蔓延。

“呵呵,再给你一次机会,”她咬牙坚守阵地。

“好吧,”他叹口气说:“咱俩还是夫妻,总不能让人钻空子吧?”

姜舒晴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伸手在他腰侧狠狠地掐了块嫩肉不客气地扭了一圈。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他疼得倒抽口气,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你放心,惦记别人妻子的男人,我还看不上。”

自知功力不够,她没好气地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抽出手竖起耳朵听着。自己出生在现代豪门,日子过得也颇为潇洒与奢华,可同古代世家比起来,就被比成了暴发户。

王福跟人细细地掰扯,这马是西域战马属于皇家贡品,单单这个品种就足够价值千金,外加上从小进行的各种训练,让其奔可逐日、载可踏星辰,非一般马能够与之匹敌。更别说此马颇有灵性,对人也忠诚,一生只认一主,不是用钱能辱没的。

众人听得不明觉厉,想想也是,普通人家是没有资格买马的,更何况战马。

严禹行脸上的笑意快要维持不住了,“是学生强求了。”

小生唱罢,花旦登场……

蒋思怡抿唇笑着上前,冲高敬森做了个福,对姜舒晴道:“高举人和夫人的感情真好,羡煞旁人,孩子们也乖巧可爱。这一路上思怡、姨母和表哥多亏了你们的照顾,不然在这灾荒年间寸步难行。

思怡做了俩小玩意给孩子们玩,不是多金贵的东西,聊表谢意。”她拿出两个精致的布偶,一对穿着古装萌兔,很容易获得孩子们的喜欢。

然而高雅然皱皱鼻子并不买账,看向姜舒晴:“娘亲,这个狗狗太俗气了,我能不要吗?”

高卓然也为难地问:“娘亲,古人常言玩物丧志,儿子正在埋头苦读中,不适合接受此等玩意。”

苏浩清往前一步扯出温和的笑意,“那你没听过一句话叫长者赐不敢辞吗?不过是俩布和棉花做成的玩偶,哪能耽搁你背书呢?”

他瘦弱犹如麻杆,五官看似精致,却不受看,用老人的话来说尖嘴猴腮、没有福相,偏偏自诩美男,捏着把纸扇装模作样。

貌似他还擦了香粉?!

姜舒晴浑身打了个寒颤,原主怎么喜欢这么个玩意呢?

高敬森借着宽袖遮挡,掐了她手心一下,声音裹了寒意:“孩子们顽皮,还望尔等见谅。你们缀在车尾,并没有受到我们的照拂,今日不早了,大家回去歇着吧。”

油盐不进、顽固不化,说得就是他,直接将几人攀扯关系、搭话的谋划给击碎。

姜舒晴立马招呼李:“李叔,外面蚊子好多,你快点将相公送入马车。”

严禹行等人只能无功而返,明白这一路上他们若是不做出点什么成绩,怕是没法入了高家和姜家人的眼。

队伍里有骡子拉车,自然比人力快许多,严禹行多追了半个多时辰才赶上来。没买到马,他便托里正寻几个年轻有力的后生帮忙拉车,给出一天一百文钱的高价,准备等下一个城镇再购入骡子。

有河边虎视眈眈的众人,大家没敢下捕蛇器和捕蛇器,留下比往常多一半守夜的人,紧紧抱着粮食歪倒在车上睡觉。

姜舒晴将孩子送上架子,给他们盖上薄毯,见高敬森点上了油灯,小声问道:“你不睡觉吗?”

“我白天睡多了还不困,”他摇摇头,给她让出大半的空,“你睡会吧,我守着。”

简单七个字,却让她的心踏实许多。

艰苦的岁月中,夜总是显得格外漫长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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