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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苏长衫一点头:“行,我明儿就写!”

玉渊一听到赫连战这人,眼前便浮现出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比狼还凶狠,比狐狸更阴险,她心底很不舒服。

“阿渊,帮我倒杯酒!”

“噢!”

玉渊帮李锦夜斟酒,低头才发现酒盅里还有大半杯,抬头,见他含笑看着她。

男人的小把戏,是想哄你开心的小心计,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玉渊心底的那些不舒服,瞬间烟消云散,冲他挤了下眼睛。

李锦夜笑。

苏长衫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叹道:“今日难得聚在一起,能不能暂时把这些公事放一放,聊些风花雪月,这两个月小爷都憋屈死了,就不能让爷乐一乐吗?虚怀,你说呢?”

张虚怀极自然的接了句:“正是,本太医中毒的身子还痊愈呢,需要乐子抚慰身心。”

玉渊抿嘴笑道:“师傅,乐子不能抚慰你的身心,阿古丽可以!”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张虚怀眼睛一瞪,“你知道这叫什么,这叫以下犯上!”

“啧啧啧!”

玉渊一边摇头,一边感叹:“原本我还想写封信给阿古丽,一来问问那个姓白的在蒲类有没有作妖,二来把师傅坐牢中毒的事情说一说,好让她时时刻刻惦记着,如今看来,我算是多管了闲事。”

“你……你……你……”

张虚怀“你”不出来,眼睛一弯,嘴角一抿,立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阿渊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样对你的老父亲,心不会痛吗?”

“不会啊!”玉渊乜斜着眼睛。

“你不会,我会啊!”

张虚怀亲昵的拍着徒弟的肩膀,笑得贱兮兮道:“阿渊啊,这信一定要把师傅我写得要多惨,有多惨啊!来,来,来,师傅敬你一杯,你看师傅我,自打中毒以后,这身子和长衫一样,亏着呢!”

苏长衫顺势落井下石,“我是实打实的身子亏,你和我不一样,你是肾亏,自打阿古丽走后,就一直亏到现在!”

“你个王八蛋!”

张虚怀急得跳起来,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他,目光一转落在他身旁的谢奕为身上,眼珠子一转,正要开口,却被谢奕为眼明手疾的捂住了嘴。

“虚怀,虚怀,别和这人计较,我陪你喝酒,来,来,来……”

张虚怀:娘的,你哪是陪我喝酒,你是怕我在你侄女面前说出些什么,用酒来堵我的嘴吧!你也是个王八蛋!

苏长衫:瞧瞧,还是我家阿为心疼我啊!

李锦夜看了眼苏长衫:老流氓就是不一样!

玉渊被这两人逗得不行,笑倒在李锦夜的怀中。

李锦夜抚着她的后背,咳嗽了一声,外头的青山又立刻命人温了两壶酒拿进来。

喝最烈的酒,抱最爱的女人,有最铁的兄弟陪着……

他的人生即使只剩下那么几年,也足够了!

……

公主府,暖阁。

地龙烧得极旺,怀庆歪在榻上,“派人去周府再催催,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

老嬷嬷正要掀帘,却听外头有丫鬟朗声道:“公主,公主,驸马回府了。”

“回来了?”

怀庆坐起来,还没来得及穿鞋子,就见帘子一掀,周允携带着一股子寒气,掀帘进来。

“如何了?”怀庆问道。

周允解了大麾,往老嬷嬷怀里一扔,又接过丫鬟递来的热毛巾,随便擦了几下,搓着手挤到怀庆身旁。

“闹得天翻地覆,谁劝都没用,只说爹娘误她。”

周允气得直摇头,“谁能料到最后是这么一个结果,又没有前后眼,这会子闹,有什么用呢!”

怀庆一听这话,脑仁嗡嗡直疼。

朝中夺嫡的争斗已接近白热,连她都看出李锦轩和李锦夜是不死不休。在老皇帝眼中,李锦轩到底是嫡出,只要太太平平的等着,这皇位迟早落在他手里。

哪知这人自己作死,不仅自导自演一出祭祀好戏,还诅咒老皇帝去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到极点。

别说这薄薄的一层遮羞布遮不上,就是祖宗的棺材板也压不住了。

一府人流放海南,已经是皇帝年迈,动了恻隐之心,若换从前,必定是血流成河。

整件事情周府处理得当,毫发不损,唯一错处是和卫国公府退了亲,可在当时的情况下,也算不得错,趋吉避害是人的本性。

但周紫钰却不甘心了,一连好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粒米不进,整日不是哭,就是闹,将父母恨了个底朝天。

公公婆婆素来宠她,又念她在婚姻大事上,一挫再挫,也就由着她闹,实在闹得不像话了,就把大儿子叫回去劝说。

怀庆原本对这个小姑子有几分好感,如今几件事情一闹,她甚至连这个人都不想见!

没见过这么会折腾的女人!

周允打量公主脸色,手伸到她腰间重重的揉了几下:“母亲被她气病了,父亲这几天身子也不大好,总喊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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