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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是一对通体透明含翠的龙凤玉牌,光看那翠色就知道不是凡品。

沈青瑶忙连声道谢,接过东西后,跟在沈大奶奶身后落座。

众人都是那玲珑心思的,一看那玉牌,就知道王妃对这个沈五姑娘很是看重。

玉渊笑道:“都是一家人,别太拘束,爱吃什么,爱玩什么,只管跟下人说。”

“多谢王妃,王妃不必客气。”沈青瑶说完,看了眼身后的丫鬟。

丫鬟拿出用锦帕包裹的东西,双手奉到玉渊跟前。

沈青瑶忙道:“这是我给王妃绣的几方帕子,不是值钱的玩意,王妃将就用。”

玉渊笑眯眯接过,“礼轻情谊重,五姑娘有心了,罗妈妈,快帮我收起来,明儿我就用上。”

“是!”

罗妈妈收起帕子,目光轻轻一扫,神色微微变了下,帕子上用金线绣了只金凤。

绣金凤给王妃……不太妥当!!

“福王妃到,怀庆公主到!”

玉渊目光一闪,忙扶着罗妈妈的手迎出花厅,这两位可都是贵客。

福王妃走在前面,怀庆公主走在后面,两人都是盛装出席,一时间花厅里所有的女眷都纷纷起身行礼。

玉渊见过礼后,恭请两人上座。

福王妃居左,公主居右,左为尊,右为次,主次分明。

都说嫁出的姑娘泼出的水,公主虽出身皇室,一旦嫁了人,便是外人;福王妃是皇室媳妇,婆婆又是皇后,尊贵更胜公主一头。

福王妃在座次上压了怀庆一头,到底不敢再拿大,下人奉茶上来时,她客气地命人把茶先奉给公主。

公主嫁了人,依旧还是皇室血脉,只冲这一点,她福王妃就是再投几次胎,也是比不上的,除非,她男人坐在大位。

玉渊的性子不是那八面玲珑的,但她有心想把这个宴办好,自然会在这上面动心思,而且是另辟蹊径。

“公主瞧着脸色不是太好,可要我帮着诊一诊?”

怀庆公主一听这话,就像是瞌睡遇上了递枕头的,与身后的嬷嬷一对视,眉眼舒展道:“那就有劳安亲王妃了。”

话落,立刻有丫鬟搬来圆凳子,玉渊坐过去,三指扣下,眉头慢慢拢了起来。

她这一拢眉,怀庆公主心里就慌了,只脸上还端着。

此刻,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玉渊身上,只见她抬眼,亲自替怀庆公主将袖子放下,轻声道:“公主身子极好,若信我,等今日荷花宴结束了,慢一步走,我给公主开个方子吃吃。”

这话说得极为委婉,怀庆公主什么人,哪有听不出的道理。

正要开口说话,只听福王妃拨着茶盖笑眯眯道:“王妃成婚两年,怎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回头也该请张太医开个方子吃吃才是。”

话落,整个花厅里鸦雀无声。

福王妃这话,说得极为巧妙。

谁不知道怀庆公主成婚多年,膝下无子,安亲王妃给公主留着面子,诊完脉后只虚言一句,一带而过。

但这福王妃用安亲王妃成婚两年未有孕事说事,言外之意,你安亲王妃自个都没把自个看利索呢,还有脸给公主看病,省省吧,别马屁拍到马脚上了。

众人用微妙难言的眼神看了过来,心说以安亲王妃大闹除夕的性子,怕是当场要与福王妃干起来吧?

这一下,岂不是有好戏看了?

哪知,玉渊起身,似笑非笑的冲怀庆公主道了个福:“公主原谅则个,倒是我班门弄斧了,都是我的错。”

这一下,跌瞎所有人的眼睛,连福王妃都愣住了,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半分力道都没有。

这时,就听外头有唱礼官喊道:“蒲类公主到!”

阿古丽一身红红火火的衣服走进来,眉眼间英气十足,腰间还配着一把长剑,周身隐隐带着杀意。

众人心里“哎啊”,心道:这蒲类公主怎的半点规矩都不懂,入内宅还带了把剑,这是要杀人还是怎地?

玉渊上前拉住人,引到福王妃和公主身边,一一介绍。

阿古丽听完,冲二人抱了抱拳,身子一扭,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半句言语都没有。

福王妃和公主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人还有点规矩没有?

玉渊见了,朝隐在角落里的卫温递了个眼色,卫温会意,挪步到阿古丽身后,把茶盏奉到她手上。

小姐说了,她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好,保护好她师傅。

玉渊笑眯眯道:“福王妃和公主见谅,我家王爷说了,北狄草原没有大莘那么多的规矩,公主又是黑风寨出来的,你们……”

“黑风寨是什么地方?”有个姑娘忍不住插话问。

“我家王爷说了,是杀人如麻的地方,用咱们大莘的话说,就是强盗窝。”

天啊!

这公主竟然还是个强盗,那招的驸马将来不也是要到强盗窝里去的?

众女的脸色霎那间都变得难看,玉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阿古丽虽说是个公主,但身份跟人质也差不多,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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