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要去药店进些草药,你跟着吧。”

“谢谢张郎中。”

谢玉渊冲他鞠了个躬,飞奔进夜色里。

张郎中走到院中央,朝着东厢房一抬下巴,“那谁……有没有发现我最近心肠很软啊?”

片刻后,东厢房冷冷传出两个字:“没有。”

张郎中气得胡子翘翘,又回敬过去两个字:眼瞎!

回到家,谢玉渊惊奇的发现西厢房里亮着灯。

走进去一看,房间清扫的干干净净,一张还没有成形的木床摆在中央,爹正在用锯子锯木头。

“回来了,你和你娘先睡,爹再做会活。下午我去山里砍了棵树回来,等这床做好了,我再帮你娘做个浴桶。”

孙老大头也没抬。

寒冬里他的额头满是汗水,在烛火下闪着光亮。

……

两日后。

谢玉渊跟着张郎中一块去了镇上。

张郎中看了眼谢玉渊抱一路的布包,勾勾唇道:“什么宝贝玩意,抱得手都不肯撒?”

谢玉渊笑笑,似真似假的回答了他两个字:“宝贝。”

张郎中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心想,连脖子里挂的传家宝都卖了,还能有什么宝贝。

说话间,两人进了药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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