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回头,只看到藏花阁的伙计们缩在角落,并无他

他正要继续说,景郁便打断了他,“本王与这位公子素不相识,你们二人情比金坚,可互为赌他可不一定愿意把命交到本王手”

她转过身,冲牧野摇

她刚刚是被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激起了火,再严重的后果她自己扛就是,不牵连别

牧野却冲她灿烂一笑,脸颊酒窝深深,怎么看怎么

“景兄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相识就是相识,不必隐我相信景兄,拿去赌吧,左右不过一具躯”

景郁狠狠皱眉,“你疯了?”

“景兄对自己没信心吗?”牧野反

景郁眸光微闪,她可是被那群怪物调教过那群人,只要开赌从来都是赌命,她从未输

“把命交给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景郁警告

牧野撑着脸,笑得无害,“景兄可不是什么别人,我相信”

景郁冷冷看他一眼,“我最讨厌不爱惜自己生命的”

她转过身,冲赵方义扬了扬下巴,“赌什么?”

赵方义早就想好了,“三局两胜,第一局便由在下出题,王爷以为如何?”

“”

“为了公平起见,在下不会以己之长压人之既然如今在藏花阁,听闻藏花阁藏有百年精这第一局,赌酒如何?”

赵方义眼底闪着必胜的信心,他听父亲说

先帝在时为了锻炼七王爷的胆子,曾经当众赐酒要他喝下,结果七王爷一杯即倒,昏睡至第二日傍晚,方才醒

景郁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

“在下确”

“”

百年精酿,她倒要看看准不

少一年,口感都不一样

不一会,几十个酒坛摆满了桌子,原本是用来跳舞的台子,此刻变成了比试擂

看热闹的人见景郁和赵方义只针对对方,没有理会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又纷纷凑过来看热

赵方义朝台子的方向伸出手,“王爷”

景郁抬脚踏上台阶,余光瞥见申本坚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恶心样子,转身拉住牧野的手

红衣公子,白衣少年,一前一后站定在桌子一

景郁看牧野一眼,“站”

这么萌的孩子被人看了去,她总觉得心里过意不

牧野乖巧地点头,“”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似乎还能感觉到温度,半晌都没有抬起头

“王爷,一人二十坛,谁先喝完算谁赢,如何?”

景郁伸出手指,在酒坛里点了点,随后塞进口中尝了

中度,不纯,果

这怕是五十年都没

“开始”

随着景郁的话音落下,赵方义拎起一坛子酒猛

景郁不紧不慢,握着坛口,仰头对

喝着喝着,她身上的匪气便藏不住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神色间隐隐压抑着兴

一坛接一坛,景郁喝得慢但是一直没停,反观赵方义,此刻已然有些勉强,眼睛都快睁不开

而景郁,神色清明,唇角带笑,只白皙脸颊上带着一抹红,能让人看出来她喝了不少

一炷香的时间燃尽,赵方义拎起最后一坛酒时,砰的一声倒在了地

要不是申本坚用后背接了一下,恐怕三日后的科举他是参加不了

景郁只觉得这酒太没滋味,喝得又撑还不上头,没意思得

她索性拿了个碗,一碗一碗地倒着可是直到她把部酒喝完,赵方义也没起

而他,还剩一坛酒,紧紧抓在手

周围的人纷纷喝彩,“好!不愧是王爷,酒量真好啊!”

“七王爷千岁!”

“七王爷!七王爷!”

景郁习惯了这样的喝彩声,冲众人吹了个口

她走到赵方义跟前,单手撑在膝盖上,俯身看他,“赵公子,说好的三局两胜,后面两局还赌不赌了?”

申本坚气得要命,“当然要赌!方才又没说一定是今晚完你只赢了第一局而已!”

“行啊,那你这又丑又小的眼睛,本王就先留”景郁直起身,“他什么时候醒来,让他来找本王,否则本王就连同他的眼睛一块取,明白?”

“七王爷,做人莫要太嚣张!”申本坚阴恻恻

景郁笑了笑,“你说的不过不好意思,我一向嚣张惯”

不是本王,是

是她景郁,从来行事嚣

本想借着富贵王爷的壳子好好休息,不曾想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在算计她的性

算计好

她最喜欢别人算计,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筹谋被她一脚踩碎,付诸东

那才是大快人心呢!

只不过,这里不是她的主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只能忍

“老板,再上”景郁喊

牧野扶住她乱舞的手,“你醉了,我送你回”

景郁回头捏了捏牧野的脸,“小朋友,别瞎说,我从没有醉”

她指了指赵方义,“这人不行,你陪我再喝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懂不懂?”

“人生得意须尽欢?”牧野喃喃

突然,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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