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安阳赶忙答应,她转头瞪了魏岩一眼,这才扶着谢雁归一起回到马车中。

予画扛着刀,也看了魏岩一眼,虽然没说话,可眼中的杀意却很明显。

只是谢雁归不吩咐,她也只好坐在马车旁,同车夫一起赶车往京都归去。

“雁归,你没事吧?”马车里,安阳担忧地瞧着谢雁归,她车里没有伤药,没法给她包扎。

“我没事,只是有些牵动旧伤罢了,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看安阳的模样,恨不得将魏岩给生吞活剥了。

“我还想着去陛下面前告魏岩一状呢!”安阳一边说着,从谢雁归手中接过簪子,帮她簪在头上,“他会不会恶人先告状?”

她车里虽然没有伤药,却有小镜子,她拿过来给谢雁归看,“这簪子很适合你。”

“放心吧,他不敢在陛下跟前说见过咱们的。”谢雁归看向镜中,笑着说道,“很好看,我特别喜欢。”

安阳的这个簪子设计得非常巧妙,簪在头上时,瞧着就只是个精巧的饰物,拿下来攥在手里,便是可以伤人的利器。

有她在一旁插科打诨,安阳的脸色终于是好了一些。

回到府中,她本想吩咐人去找太医来,可既然谢雁归不想惊动宫里,便拦住了她。

予画顺着屋顶离开,不多时便将予书抱到安阳府中,给谢雁归看伤。

“咱们晚上……还去画舫吗?”安阳有些迟疑,她担心谢雁归的伤。

谢雁归换了身衣裳,笑着看她,“去啊,都知道你安阳郡主包下画舫请我玩乐,怎么能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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