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婚事之外,还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不顺心,事实上,就连那几桩婚事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将军该是翱翔在九天之上的鲲鹏,我这般残躯,若能得将军青眼,便是我之幸,又如何敢奢望娶到将军,是我配不上将军。”周谨依着谢雁归所言,与她对视着。

“行,本将军知道了。”谢雁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敷衍自己,冲着他挑了下眉。

“不早了,荷塘湿气重,你身子弱,最好不要在这里睡觉,我送你回去休息,再去给你找冰块。你放心,有我在,以后没人敢短了你的东西!”

她虽然常在辽北,就算回京也很少在宫里住,可她若想办点什么事,就算不惊动姑母,也不至于会办不成。

“好。”周谨答应一声,这次谢雁归听得分明,声音里确实是带着笑意的,她看过去,却只隐约看到唇边的些许弧度。

倘若是在辽北,他并非宫中的皇子,此刻她一定会让他重新笑一个给自己看看。

将船划回岸边,谢雁归先一步到了岸上将船栓好。

周谨提着灯,站在船头看她,她便冲着他伸出手来。

骨节分明的手交到了她的手里,实在是凉得很,谢雁归将人带上了岸,下意识用双手握住周谨的手想给他搓热。

如此自是不妥,可周谨却没动,任由着面前的人往他手上呵气,然后用手捂热。

这一幕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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