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每个男生们,头上顶着的东西虽然都不一样,但在此刻,却不约而同地都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绿光!

好家伙,一眼望去,绿油油一片,蒙古大草原啊!

而且这绿光的色彩光泽,怎么看都好像跟自己头上那丛草有点像。

妈蛋的,难道这丛草不光会影响自己,还有aoe效果?

“揍他!”

一位格外绿的眼镜兄怒气冲冲振臂高呼。

做为穆学姐的资深舔狗之一,他天天鞍前马后地围着学姐打圈,出钱出力出人头,苦巴巴地舔了一年多,结果在这一刻,什么梦想都破灭了!

他舔得再怎么用力,也不如校草同学一张脸!

都是这个可恶的家伙!

如果不是这家伙捅开了校草和学姐间的这层窗户纸,他依旧还可以抱有一丝幻想,不对,是希望!

可现在,希望破灭了!

都是这个不速之客的罪过!

眼镜男两眼冒出仇恨的烈焰,嗷嗷叫着,奋勇当先,第一个冲向魏朝阳。

所有舔狗,啊,不对,是所有男生立马群起响应,嗷嗷叫着,一拥而上。

魏朝阳二话不说,一脚踹倒奋勇当先的眼镜男,掉头就跑。

幸好他因小时候身体多病,便一直习武健身,最近一段时间又天天送外卖兼差,别的不说,这跑起来别管是速度还是持久度,都不是一群话剧社的文艺小青年能比得了的。

冲出小礼堂,一口气跑过走廊,把后面的文艺绿光男们甩出老远,旋即一转身,藏进了旁边的储藏间。

满头绿光的文艺男们气喘吁吁地从门前冲过,没人多看储藏间一眼。

趴在门缝上观察情况的魏朝阳松了口气,没敢立即出去,老实多藏了一会儿。

没多大会儿工夫,就见话剧社的女生们三三两两地顺着走廊离开。

嗯,头上也有绿光笼罩,表情也都挺忧伤的。

魏朝阳下意识摸了摸头顶。

感觉,那丛草好像比原先大了不少。

魏朝阳感觉有些不妙,从储藏间出来,就近在卫生间找了面镜子。

这照镜子一瞧,他不由大吃一惊。

头上那丛青草居然大变了样。

原本只是一小丛,而且虚影很重。

可现在,却变成了一大丛,就跟真的青草没什么区别,绿油油,光闪闪,把他整个脑袋连脸都映成了绿色。

就这一张绿脸,搁恐怖片里都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演恶鬼了。

任何一个正常人类都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脑袋这么绿!

死也不行!

魏朝阳二话不说,把那丛青草拔下来。

运灵:绿荫成冠,满园春色关不住,映得江山万里青。

神特么的绿荫成冠,那不就是绿帽子吗?

不过,这玩意刚种到头上的时候,还是运数,怎么这么会儿工夫就变成运灵了?

魏朝阳百思不得其解。

但无论如何,他是肯定不会把这绿帽子再戴头上了。

翻了翻包里的伪运符,完看不懂,也不敢乱给自己用,最后思来想去,看到手中的蝴蝶兰,登时有了主意,反手插在了脑袋上。

反正校草已经有了新的串红运,想来不需要这蝴蝶兰了。

对着镜子晃了晃脑袋,还挺稳当。

魏朝阳却又有些不放心校草,怕自己这么操作会对校草有什么不良影响,便悄悄转回小礼堂。

这回他没直接进去,而是爬到侧边的小窗上往里偷窥。

小礼堂里就剩下彭校草和穆学姐了。

都这么长时间了,俩人居然没动地方,还在那搂搂抱抱呢。

恋爱的酸臭味简直弥漫了整个小礼堂,怪不得其他人都跑了呢!

魏朝阳也一刻不想多呆。

确定校草没事儿,他便立刻打算闪人。

可还没等起身离开,舞台上的彭校草和穆学姐突然一不声吭的齐齐歪倒。

这一变故,看得魏朝阳差点没当场叫出来。

难道被拔了运会猝死不成?

自己竟然害死了校草!

魏朝阳正胡思乱想着,却见从舞台后面的黑暗中跑出好几个人来。

都穿着黑色套装,戴着黑头套,眼睛上还挂着夜视仪一样的东西。

几人围在校草和学姐身边半蹲下,取出一大堆奇形怪状的仪器,对着校草和学姐就开始鼓捣起来。

魏朝阳看得莫名其妙,不由小怕嘀咕,“这是搞什么玩意呢?”

他这话音刚落,就听耳侧有人轻声说:“他们在检验彭连城的运灵!”

声音脆又甜,只是来得太突然。

把魏朝阳吓得一激灵,差点没当场叫唤出来。

一只软软的暖暖的还香香的手掌按在他的嘴上,把他蓄势待发的嚎叫直接给堵了回去。

魏朝阳被噎得直翻白眼,扭头一瞧,见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个美女来,正攀着他的肩膀,踮脚歪头瞧着他。

这美女肤白鼻挺,眼睛虽然不大,但却媚气得能拉出丝来,就特勾人。

她的头上闪着一颗亮晶晶的星星,缓缓旋转着,闪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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