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一架?”林一然一惊,赶紧问道:“兄台这是何意啊?”

那人笑道:“小兄弟别紧张。我只是看你体格健壮,身后又背着一根齐眉棍,似是习武之人,所以想跟你切磋切磋,过把手瘾。”

林一然一听,连忙说道:“兄台言重了,我本是乡野粗人,出门在外带一根木棍防身,哪敢称习武之人呐。”

那人说道:“小兄弟过谦了,我本是好武成痴,今日你我二人在这荒郊野岭处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即是缘分,怎能不切磋切磋啊?”

林一然还想推辞,那人又说:“你若推辞,便是看不起我,这点烤肉,就我一人独享了罢。”

林一然一听,心里实在没辙,只好说道:“即使如此,小弟我只好从命。”

那人听后,大笑三声,拍了拍林一然的肩膀说道:“好好好,这才是好兄弟,来,先吃吧!”说罢二人将鸡肉兔肉分了,吃了起来。

待到肉食部下肚,那人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对林一然说:“怎么样,小兄弟?这肉吃完了,该活动活动拳脚了吧?”

林一然听闻,忙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说道:“兄台,小弟我说话算数。只是我武艺平平,还请兄台手下留情。”

那人笑了笑,说道:“好说,好说。”而后捡起地上的竹竿,来到一旁的平地上,招呼着林一然过去。

林一然紧了紧腰间的腰带,从背后解下齐眉棍,来到那人面前五步之处,拱手说道:“兄台,请了。”

那人也回礼道:“小兄弟,请了!”说罢,脚下向前疾行,右手竹竿向前点出,直奔林一然胸口而来,速度奇快,势如闪电。

林一然心中一惊,想去格挡那棍击,但那人速度太快,眨眼间已到身前,只好向后闪身一步,想躲开那棍击,同时自己长棍从下向上挥出,使了“耕田棍法”中起手的一招“翻垄开荒”,想以攻为守化解此招。

那人见此,微微一笑,身体向右微微一侧,右手攻势不停,仍旧直直击中林一然胸口,而后猛然收棍,身体转了一圈扑身向下,像似跪拜一般,手中短棍一瞬间下劈一下击中了林一然的左肩肩头,而后不知怎的接了一招横扫,欲扫林一然的小腿。

林一然胸口和肩头接连中棍,见他欲扫自己下盘,忙棍交左手,向下戳至地面,挡住了对方一击。

那人见此,顺势虚躺在地上,身只双脚撑着身体,但却感觉毫不费力,以这种奇怪的姿势以下攻上连续攻击林一然的下盘,弄的林一然窘迫不堪,只能一边格挡一边连连败退。

那人看此情况,左手撑地,腰腿一用力,整个身体旋转起来,两腿直向林一然扫来。

林一然忙举棍格挡,却只挡住那人一只右脚,他左脚扫到棍上,借木棍之力改为直踹,结结实实踢在了林一然的胸口之上。

林一然连退几步,捂着胸口,只见那人翻身立起,做了个收棍的姿势,心说可算是打完了,刚想拱手称败,那人却说:“小兄弟,我已经攻了你七八招了,你却只防守不进攻,没意思没意思,这回换你来攻我试试。”

林一然听罢,哑然失笑,说道:“兄台武艺高强,小弟不胜钦佩,刚才的比试,我中你两棍一脚,已然是输了。”

那人连忙摆手,说道:“不对不对,我攻你,你只防守,还没攻回来?怎么能判定就是你输了呢?来来来,快攻我十招,没准我也中你两棍一脚呢?”

林一然无奈,嘴上应着,只好做了一个起手式,快步向前攻去。

林一然出手是一招“烈日锄田”,从上至下用力直劈。

那人笑道:“好力量!”说罢迎上前去,单手接下了这一击。

哪知林一然长棍击中短棍以后,右手虚撤,长棍回手,翻身从下向上续了一招“翻垄开荒”,直入挑对方的下颚。

那人一见,不慌不忙,身子一侧,手中短棍向下,拨开了这自上而下的一击。

林一然顺势向前虚戳几下,翻身将棍子抡起,使了个“荡平田野”,猛击向那人,又被对方挡住。

林一然见状,后撤几步,收了长棍,施礼说道:“兄台棍法高明,小弟已经将平生所学都使出来了,还是打不中您,此一战,是小弟输了。

那人听闻此话,仰天长笑,说道:“你这小子,还想骗我!你根本没有用力!这七式的“耕田棍法”,你方才只用了三式,剩下的四式呢?部使出来我瞧瞧啊!”

林一然一惊,对方竟能看出自己的招式,连忙说道:“不想兄台竟然能认出我这棍法的名字,想必您定是与家师相识。”

“不错,田咏与我是旧识。五年前我随师父远征肃州修罗门之时与他相遇,那时候他还是个和尚,法号少心。”那人娓娓道来。

“我俩闲暇时切磋武艺,他使得便是这独门的“耕田棍法”。那时候我的棍法尚不成熟,被他连败几次。”那人回忆着,满脸都是痛苦表情。

“后来我苦心钻研他的棍法,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术。哪知后来我去大金刚寺找他之时,他却已经还俗,不知去向了。可惜啊,可惜!”那人说道此处,唏嘘不已。

扭回头来,那人又说:“真没想到,今天在这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