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好的好的。”悠悠为什么知道,又为什么提醒他,栗子从来不去怀疑,也不会多想,自从第一次认识悠悠,他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发自心底的信任悠悠。

“栗子,谢谢你信得过姐姐。”悠悠好像看穿了栗子的心思,笑着说。

“那我们准备去哪啊?”

“先去,先去江西山刚刚立起的高墙上看看,怎么样?”

“好啊,正好顺着往北走,小王爷说,畾焱城在北方,到时我们到了齐州,再问问看。”栗子没发现,提到畾焱城的时候,悠悠眼中明显闪过一丝犹豫。

两人正说着话,潘守业就走了进来。

栗子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继续打着拳。

悠悠放下尸体,拿过长誉手里的腰牌,让两个孩子继续翻找着,然后她走到潘守业的身旁,晃了晃牌子,凑近他的耳朵,第一句话,就立时把潘守业的身汗毛,吓得竖了起来。

“姜明琛的金峰军,就是卓堂主一人灭的!”紧接着第二句话,潘守业直接跪了下来。

“姜明琛想做皇帝,还不如做个梦!”

第三句话,潘守业直接磕起头来,“刚刚,我钻进你耳朵里的话,其中放了一只髓音蛊。”潘守业即使是庶子,再孤陋寡闻,但是因为一直跟着潘严塘给厉王办事,髓音蛊到底有多可怕,也是在古籍里看过记载的。

第四段话,才让潘守业不是那么难受,反而更容易接受,“我们呢,其实对姜明琛,和这个什么浣新县也好浣新镇也罢,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我们和你们,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你和那个小王八蛋,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是有一点,不要惹我们,不-高-兴!你懂吗?”

潘守业赶紧用磕头以示自己听懂了。

“你抬起头,看好了。”说着,悠悠就从袋子里,捻出四颗不知何物的种子,然后又从潘守业身上,招来四滴精血,四颗种子吸完血后,骤然幻化成一团黏黏糊糊的东西,然后就像枝叶的脉络一般,各自构建起了血脉和骨架,最后赫然化成了栗子和她,以及两个孩子,只是两眼无神表情木讷。

“我们马上就要出趟远门,留着这四棵效人草在此,如果它们受了伤或者死了,反正是以你的精血饲养的,最后落得个什么结果,你自己猜吧。”

潘守业,感觉这辈子的头,今天晚上都磕完了。

栗子这时说道:“潘大人,地盘可以让给你,但是怎么个让,其实就一句话,规矩还是以前的规矩,其中的尺度你自己把握就是了。”

悠悠转身,把牌子向后一扔,“滚吧。”潘守业如获大赦,接住后,撒丫子就跑了出去,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来卓府了,不用悠悠交待,他自己知道,今天听说的看到的,打死自己,都不敢跟潘严塘多说一个字,何况自己的小命,还拿捏在人家手里。

悠悠朝四个假人,一一点了点额头,他们就各自活动起来,引得两个孩子,不停围着看着。

栗子,其实也是第一次看到悠悠施展手段,也不免充满好奇。

悠悠说道,“姐姐的手艺,不适合你,你也学不来,以后你就知道了。”

栗子点点头,也不再多想,只是加入两个孩子,在那个假的悠悠身边转悠,刚想伸出咸猪手摸向那两座高耸处,就被悠悠捶了一拳,嗔骂道:“男人长大了,果然都不是好东西。”然后拧着栗子的耳朵,搂着两个孩子,回到屋子休息,第二天,他们就好出游了。

早上,太阳还没出来,栗子和悠悠,就喊醒两个孩子,简单吃过饭,带上行李和吃食,就向东边的江西山爬去。

走了半天,中午四人用过野餐,又继续走了一个时辰,才来到那堵墙的脚下。

栗子抬头看去,石墙好像都穿过了云彩,他背起悠悠,两手各自搂着长誉和悠童,顺着墙壁,飞快的向上爬去,如果从远处看,就好像一只蚂蚁,正在一面极高极宽的墙面游动。

悠悠和两个孩子,开心的不禁大喊起来,风声呼呼的从耳边吹过,地面和树林越来越小,云彩越来越近,让人心生一股通畅的愉悦和舒阔。

正在飞爬的时候,脑海中突然传来声音:“小子,你让我送你上去不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是丘的声音。

“不麻烦您了,丘爷爷,我也想活动活动。”

紧跟着,丘的一句话,差点让栗子掉了下去,“客气什么,我和桑,还有白林金哥,现在都在你的世界里了。哎,小心,还是等你上去了再说吧。”

很快,大概半炷香的时间,栗子就来到了石墙之上,左右两遍,都生长着又高又粗的楦树,栗子让悠悠和孩子们先自己玩一会,他要立刻打坐调息,说有点事,悠悠自然明白,就带着两个孩子走远了。

坐下后,栗子的意识,随着丘的指引,来到那棵毛蛋的地方,只见天地间,一颗高大的扶桑树矗立在眼前,白林趴在树根水潭旁,金哥则在树枝上打着盹,白林和自己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金哥则一会幻化成自己一会又变成金色的大泥鳅。

丘和桑,也是第一次以完的人族形态,见着了栗子。

栗子嘿嘿笑着,也不好意思,不知道跟两位前辈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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