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日衙门点卯,例行公务,只为常伴哥哥左右,眼见哥哥讨得妻子,还有了生计买卖,自己在衙门当差,全家不愁吃穿,实是从未有过的好日子,如此下去过一辈子,此生也算无憾了。

武松很重感情,对他而言,其实去哪里都一样,唯有哥哥在才有一个家。

但是武大的死终结了一切,

生我未养我,断指可报,未生我、为养我,何以为报,长兄如父。

武松面对兄长的枉死,曾经也想通过报官解决,岂料西门庆已经贿赂了知县,武松无奈之下,武松选择了走上一条极其极端的道路......

陈涛看见面前的武松,自不愿意纯真、善良的武松,再次遁入地狱。

便朝武松邀请道:

“这位兄弟,我们新来清河,对城中并不熟悉,不如兄弟与我们做向导,同去喝两盏酒?自不会少了兄弟的带路钱。”

武松听陈涛说,觉得有钱挣,自然一喜,却又想起自家哥哥还等着自己同去城西张大户家送炊饼,便有些犹豫,可一旁石秀趁热打铁,又道:

“兄弟,我管你是条汉子,一起去吃酒,岂不快哉?”

武松便再禁不住诱惑,同意道:

“好说好说,本来要先去寻我家哥哥颇耐得你几个汉子说教,便给你们做个向导罢了1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便一同往便要武松带着他们去这清河县城里最大最好的酒楼。

此时已经到了晌午时分,店家正是开店营业的时候。

进了酒家,武松朝酒保招呼道:

“酒保,腾间雅间出来,好酒好菜多上一些哟1

酒保虽知那武松是卖炊饼的武大的弟弟,没甚钱财,却看出陈涛等人非是凡人,热心肠的招待起来,往阁楼上雅间引去。

酒楼二楼的雅间对于小县城而言,算得上是宽敞豪华,陈涛等人一行人落座之后,便由武松引领着往阁楼而去。

武松引着众人到了阁楼门口,伸手推开房门,恭敬的道:

"诸位大人,酒菜已备齐。"

酒桌上放置着五坛酒,每一坛都有半斤左右,酒香扑鼻,陈涛、石秀等人早已闻到酒香,便迫不及待的想上前品尝了。

酒保把酒肉拿上来后,转身离去,临走前石秀嘱咐酒保,若无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客人,等下来找自己即可。

"来,诸位大人请用饭。"

武松为众人斟满酒,便坐在一边,陪伴众人饮酒,一边观察着陈涛等人的举止,看着众人吃喝,心中暗道:

“这些人果然不是普通人。”

早有饥饿感的石秀,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炙羊肉,细细的嚼着,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口中赞叹道:

"真是好美味啊!"

武松穷苦人家出身,若无陈涛说好请客,哪里品尝得到炙羊肉这种美食,听了石秀的话,心痒痒的很,连忙也夹起一块羊肉吃了起来。

"哎,你们吃过没有?"

看着众人吃的欢快,武松不禁问道。

“炙羊肉吃过,如此味美的却还是头一回,这家羊肉确实不错,我们吃的正尽兴呢!"陈涛回答道,又夹了一块炙羊肉。

好肉配好酒,儿郎行走江湖,以酒会友乃是必修。

一番客套,几盏酒下肚,陈涛也了解了武松如今大概情况:

兄弟俩经营着一车炊饼摊子,平日里武松做帮闲,武大郎则负责做炊饼和卖炊饼,由于今日城西张大户家要的炊饼多,便由武松出来卖饼,武大在家继续做饼。

不过往日要卖到下午才能卖完的炊饼,今日不过午时就被陈涛买走,武松便有些空闲,遂与陈涛等人做个向导,也不算耽误时间。

陈涛、广惠、辛从忠、葛平、石秀五人都是好汉,非是拘谨之人,武松亦是如此,很快便于陈涛等人熟络起来,推杯换盏七八碗却毫无醉意。

"大哥,这里还有一些酒,你且喝上一点。"武松又拿出一壶酒递给陈涛。

陈涛接过酒壶一饮而尽,

武松随即问道:"大哥,这酒可烈?"

武松一脸憨厚的笑容:"烈,怎能不烈!不过大哥我的酒量比你强。”

陈涛一边笑着,一边将手中的酒壶放在桌子上,又取出一只大碗来,倒满,端起酒杯,一仰头,又一口气喝干。

武松傻眼了,他自比酒量不错,不想面前这气度不凡的年轻人,酒量竟丝毫不不弱于他。

"好酒!"陈涛赞赏一声,又端起碗来。

武松急忙阻拦道:"大哥,这酒虽然烈,但却也容易醉,大哥还是莫要贪杯才好!"

陈涛微微一笑,

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这酒的度数并不高,而且我也并未喝醉,你且放心便是。"

武松听陈涛这般一说,也便不再劝阻。

陈涛端起酒碗,又是一口气灌下。

一旁的广惠等四人,见状纷纷摇头,却不敢阻拦。

正是酒到酣处时,缺见隔壁隔断,有一个壮硕汉子和一黑瘦青年与酒保争执起来:

“你们两个穷鬼,付得起酒钱嘛,要吃酒去一楼啊,二楼可都是贵客1

那黑瘦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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