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亥放完了狠话,还不忘朝宴老的方向比出一个下流的手势。

正和保镖们交代命令的宴老两只鹰眼就在那时正巧瞪在了思亥的身上。被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如此冒犯,使他的脸色越发阴郁,满脸都写着厌恶二字。

“我不想再见到那两个放肆的女人。”宴老一字一句地命令着。

他身旁的两名精英保镖低头领命,而后取出别在腰间的战术棍,迎面朝阿宴和思亥走来。

他们两人中,一个是坪筑的武术大拿金共由,另一个是大拿的毕生宿敌劳利司。二人十分默契地举着战术棍步步逼近,面色沉稳内敛,没有丝毫匪气。

完全看不出来他们马上就要成为施暴者的这个事实。

阿宴单纯以为这两人舞棍,意在思亥。为了不让事态变得更复杂,她只身挡在思亥面前。

“你们误会了,思亥她没有交手的意思……”

不等阿宴说完,金共由的棒子忽然举起,迅猛砸向了阿宴的脑门。

思亥大呼一声“危险”,把阿宴推到一边,擒住了金共由抓棍的前臂。

这人,是要对我下毒手啊!

跌落在地的阿宴被刚才那一棍子着实惊吓到了。

仓惶之间她想要找爷爷求助,却发现宴老云淡风轻,侧过脸去和周围的人交谈着。

金共由不似之前那群安保。他实战经验丰富,知道使用怎样的力道,使出怎样的招数最能制服练过功夫的悍妇。

思亥伸出另一只手正欲夺走他手中的战术棍,没想到竟扑了个空。

金共由那只紧握战术棍的手像一只灵活的雪貂,在思亥的眼前转来扭去,不知怎的,思亥居然主动松开了那只擒住金共由前臂的手。

思亥有些闷烦,伸手一次又一次想要再次抓住金共由,对方却总是从思亥面前跳开,刻意保持着将近半米的安全距离。

几次攻击未遂的思亥终于恼羞成怒。她大喝一声,从两肋处掏出了一对双枪,分别对准了金共由和在一旁假作对抗的劳利司。

这两人一看到对准了自己的枪口,一齐打了个颤栗。可下一秒他俩整齐地挺起胸膛,两人搭成一面人墙,尬在了思亥和阿宴面前。

作为两面活生生的人肉盾牌,这两个人表现得相当尽责。

现在可是在宴老面前表现的时刻,怎么可以苟?没有任何理由苟。

他俩不仅纹丝不苟,甚至开始在不经意间慢慢缩短和思亥阿宴之间的距离。

两道银光飞过,不偏不倚射向两位功夫大拿裸露的脖子。

“碍…你……”

这两位大拿摸着自己的脖子,望了望对方,又望了望思亥。

睡意猛烈侵袭着金共由和劳利司的神经。这二人哐当一声,整齐瘫倒在地。

“这两枚针,算是还给你们了。”思亥抹了抹手臂上的迷你盾牌,想要将它收起来,却又觉得之后可能还会派上用常

就在她清理催眠针留在盾牌上的药液时,又有三五个安保从宴老的方位朝她和阿宴走来。

这几个安保更加精明,他们和思亥保持着距离,也没有主动出手。

阿宴看得出这几个人身后已经张罗起一张连接天花板与地面的隐形电网。只是她不理解爷爷那突然充满憎恶的态度。

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和以前一样摸鱼溜号而已啊!

思亥也改变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费力战略,转而攻击起他们的头目。

“老杂修,躲在后面算什么本事,看我取你狗命1

思亥一边放着狠话,一边调转枪头射向宴老。闪着火花的子弹喷膛而出,却无法越过那面电网。

被拦截的子弹噔噔落地。

思亥不甘示弱,取出腰包里的电工钳冲到电网前想要手动掐断这面阻碍。

近百万字的空间站操作手册突然从阿宴的脑海中显现出它那乏味的封面。接着,操作手册向她推荐了其中一则有关空间站用电安全的记录。

阿宴倒吸一口凉气,仓忙抱住了思亥纤细健美的腰身。

“等等!危险1

思亥只管向前冲,哪里预料到阿宴若是出手,那也是相当重的。

只看到半路她被阿宴绊倒,摔了个狗吃屎,脑门磕在地面铿锵作响。

自此,地面上又多了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比起被高压电炸得外焦里嫩器官失活,摔倒在地对思亥来说要有生路得多。

阿宴检查着思亥的呼吸和心跳,确认思亥没有生命危险,终于松了一口气。

“爷爷,这位其实是我的朋友……”

阿宴抬头望向自己的爷爷,想要向他解释清楚思亥的情况,可宴老眼神阴冷,一言不发。

在场所有的安保居然全都端起了手枪,一齐将枪口瞄准阿宴的头部。

“……爷爷?”

阿宴十分犹豫。她缓缓站起身来,走向宴老,那些枪口也跟着她的头一起上扬游移。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阿宴无视着安保的重重枪口,朝宴老走去。子弹从枪口里飞出来,那些离宴老最近的枪口。

“阿宴——”

密涅瓦推开自己周遭举枪的安保,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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