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部里段誉的感觉,好像叫钰,黏黏糊糊粘着我,一个被妈妈惯坏的小子,比我高一丁点,也是在舞厅里认识的,不知怎的就特别黏我,会邀我去跳舞,去他家吃饭,去玩。他母亲简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他父亲是厂里的干部,母亲做生意,钱随他花,就是没时间管他,宝贝的儿子,还有个妹妹小他十来岁。我就像是个假小子,而他像是个漂亮的绝色小美妞(注意哦,此子虽漂亮却绝不娘哦),他的妈妈很喜欢我,因为他跟我在一起时还是听话的,貌似我比他懂事听话很多(至少他母亲的嘴里我是这样,他妈妈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看,xx多乖,多有礼貌,什么都会做,你要多学学,辛,你多来家玩,带带这小子,还像个细伢子,不听话”。舞厅里买票的大姐总会说:“你们小两口或你们两姐弟又来跳舞了?”我俩总会觉得特别搞笑,我们留一样的发型,穿一样的衣服。有几次碰见“卖肉的”他也拿我们当恋爱对象,教训着让那小子好好对我,不然饶不了他,呵呵。只是我们就是两个无害的玩伴罢了,他是个缺爱的孩子,我像姐姐,他像弟弟,他会直白的跟我说:“怀抱借我用一下可以不?打个kiss可以不?啵啵一下好不?”每次的结果就是他最后抱头鼠窜……渐渐的,“卖肉的”很少来找我,偶尔在舞厅里遇见,他会邀请我跳支舞然后离开,“谭地公”一直追小英,听小英说“卖肉的到处吊妹子……”有莫名的疑问,似明不明。后来少有他的消息,直到听说他打架惹恼了“大家”,被仇人追杀,好像伤了经脉,父亲的职位抵了他的进厂工作(那时候的国有企业职工,父母到了一定的年纪,可以办理退休,抵子女进厂工作,这是国有企业特有的优越条件。)从此再无他消息和联系。

(四)

第一个学年飞快的就要过去,上一届的学子们面临的是毕业与分配,何去何从?优秀的,漂亮的总是不乏各大服务行业争强,有关系的自是不愁,谷姐学校想留校却被她拒绝了,选择回厂。阿三和健保都被分在了株洲,一个在分皇冠,一个分去了麻纺厂,敏分回了资兴老家,洋分去了长沙湘江宾馆(貌似),湘不记得分到哪里好像回了红敏厂,艺子分回了总厂宾馆招待所……他们毕业前夕,我独自一人到送了敏(敏回家联系工作的事,敏可是那时的高干子弟),却被洋骂了个狗血淋头,只因一次不愉快的经历,洋特别担心所致。我们学校到校外街边大路上有一段大约一千多米的没有住户,很静,也不安全,那是一个下雨天,我回校的时候天已蒙蒙黑,路上行人不多,我打着雨伞,后面的两个男人却慢慢靠拢,掀开了我的雨伞,语言挑衅骚扰,吓得我是飞奔,他们在后面快步追,一辆汽车经过,他们放慢了脚步,而我却不敢停下来,气喘吁吁到校时,洋正在宿舍楼下,看见我狼狈的样子,问我,我忍不住委屈哭泣……洋又气又恼,数落我:“一人这么晚,怎的不叫上我,要是出事了怎么办1我只是委屈的哭:“我都吓死了你还说我1,自此我知道他在意我(以往他们整个宿舍的人都知道他喜欢我对我不一样,只有我不以为意),这下也明白知道了他那百分之十是什么……

人心是一张自己编织的网,网住的却是自己的心,或悲或喜,织出的是彩色亦或是灰色,看你织网的人自得其乐,而你却困在网中央,网碎了再织,织了再补了,补了再织,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于是成就了织者的美名……你并不乐在其中,而人人都美誉你乐在其中……无法解脱。今生,有些人注定是你的病,有些人今生注定是你的药,而无论是病是药,多了总归不是幸事,病得重了,药也就治不好了。

------题外话------

今生,有些人注定是你的病,有些人今生注定是你的药,而无论是病是药,多了总归不是幸事,病得重了,药也就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