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今天怎么只买两副药回来?这连爹爹一天的药量都不够啊1凌辰辉赶紧迎上前问。

“药价上涨了,原本够买两天药量的钱,现在只够买两副。”凌雨婷声音苦涩。

“什么1凌辰辉又气又怒,“价格怎么涨得这么离谱啊?!西门药铺这不是明摆着敲诈吗1

“药铺掌柜说是因为药材运往经过的二龙山被一伙强盗占据了,药材运不过来,所以只能涨价。”凌雨婷有气无力道。

“二龙山?难道是花和尚鲁智深和青面兽杨志占据的那座二龙山?”站在一旁的曾浩心想。

这时凌雨婷又深深叹了口气,说:“关键是我还把剩余的钱全拿去买食材了,而爹爹的病如果不跟着吃药,恐怕……”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都更咽起来了。

看见凌雨婷悲伤的样子,曾浩于心不忍,便走上前安慰她:“雨婷你别难过,我那里还有点钱,应该还够给你爹买几天药,我待会就拿过来给你应急先。”

听到曾浩的话,凌雨婷刚想表示感谢,转头看见曾浩脸上的伤,她的表情瞬间变成惊讶,赶紧语气关心地问曾浩这伤是怎么回事。

“没事……你先跟我说说给你爹治病的药,现在卖多少钱一副?”

“十两银子……”凌雨婷小声道。

“什么!十两银子一副?!1曾浩目瞪口呆。

在北宋末年,也就是宋徽宗时期,虽然因为社会动荡而使钱币的价值有所下降,但十两银子对普通百姓来说还是不小的一笔数目。

要知道,当时朝廷出卖开封、京西等地的官方淤田,第一等的赤淤田也不过才卖到每亩三、四贯钱左右(一两银子=一贯钱=一千文铜钱),普通百姓一天的收入平均也就大概两三百文铜钱,而这什么西门药铺卖的中药居然一副就敢要价十两银子!

“等等,辰辉刚才有说到药铺叫西门药铺,它背后的主人是不是叫西门庆?”曾浩问凌雨婷。

“就是那个吃人血馒头的家伙1凌雨婷恨恨地说,“本来其他药铺没打算卖这么贵的,但西门庆仗着自己是本县药行的行头(类似于商会的会长),强硬要求本县所有药铺的价格都要跟他统一,甚至更高,完全不在乎我们这些等药救命的顾客的死活1

听完凌雨婷的诉苦,曾浩很想上门去找西门庆“理论理论”,但最后他还是保持了理智。

因为现在武松还没回来,西门庆在阳谷县有钱又有势,而且还学过些拳脚功夫,自己如果在这时跟他正面硬钢,不会占据一点优势。

所以他只能先选择忍让,等武松回来再做打算。

想了想,曾浩对凌雨婷说:“这样,我家里还有二十多两银子,待会你跟我回家取钱拿去买药,先凑够今天的药量,毕竟你爹的病情要紧,明天我们再另想办法。”

听完曾浩的话,凌雨婷愣住了,因为她没想到只认识了一天的曾浩,居然会出手帮她!

“雨婷谢过师傅!师傅的大恩大德,雨婷永世难忘1

她感激地要跪在地上向曾浩磕头。

曾浩赶紧拦住她:“不用这么客气,反正这笔钱,我日后定会让西门庆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1

暂时解决了两姐弟当下的苦恼后,三人便开始商量怎么给酒楼招揽生意。

曾浩首先发言:“你们这座酒楼的地理位置不好,平时经过的人流量太少,就算我的厨艺再好,客人不知道也是白搭,所以当下的重中之重,就是要让阳谷县的人都知道,我们这家店的厨师会炒菜。”

“这个简单,我现在就去写个牌子挂在店门口前。”凌辰辉说。

“都没有人经过这里,你挂牌子又有什么用。”曾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怎么办?”凌辰辉呆呆道。

“很简单,找人给我们做广告呗。”

“做广告?什么意思?”凌雨婷疑惑地问。

“就是到勾栏、瓦舍里找到说史书、讲故事、唱戏曲、耍杂技等这些人,给他们钱,让他们在每回表演完时,顺便向台下的观众宣传我们这家店。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阳谷县都会知道我们万福店的存在,到时候哪还用愁没生意。”

听完曾浩的解释,两姐弟的眼睛瞬间发亮,他们没想到居然还可以用这种方法来宣传自家酒楼。

凌辰辉满脸崇拜地看着曾浩:“师傅,你好厉害啊!不但厨艺好,还这么会做生意1

曾浩谦虚地摆了摆手:“基操勿六,基操勿六。”

在凌辰辉还在皱眉思考“基操勿六”是什么意思时,凌雨婷苦恼的声音又响起:“可是师傅,我现在已经一文钱都没有了,哪还有钱去做广告?”

曾浩不在意地挥手道:“没事,这钱我出了,反正这酒楼现在我也有份。”

说完,他就带着凌雨婷两姐弟回家取钱。

三人回到家中,曾浩发现潘金莲没有在家。

他心头疑惑,但因为酒楼的事要紧,也没多想,回房间把自己所有的储蓄都拿了出来,一共有二十二两银子。

“这二十两银子你拿去给你爹买药。”曾浩把钱递给凌雨婷。

凌雨婷没有矫情,拿过钱,向曾浩说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